复的机会了对不对。”
萧瑾萱虽然心机深沉,但她向来不屑于谎话连篇,更是个有什么往往就说什么的性格。
甚至连害人时都干净利索,坦坦荡荡。
因此既然皇甫澈问了,萧瑾萱哪怕心里的确有几分不忍,但仍旧是上前几步,点点头说道:
“不错,家师毒医双修世间没有能与之匹敌之人,他老人家的毒自然不是鹤顶红,丹毒之流能比拟的。澈太子你能侥幸不死以属命大,但这身子还有毁掉的容貌,纵使服下解药也为时已晚了。”
闻听得萧瑾萱这话,皇甫澈最先做出的反应,不是激动的难以接受,也不是怨恨丁老头下手太狠。
就见得皇甫澈反倒是因为萧瑾萱的靠近,而慌张的赶紧用手挡住了毁容的左脸,然后语气焦急的说道:
“瑾萱你要说话站远些就好,我只是脸和眼睛被伤到,耳朵还是听得清楚的。我不想叫你在多看一眼,我毁容的丑陋样子。我还是希望在你的记忆里,我皇甫澈仍旧是那个与你初见时的模样。”
皇甫澈这突然表现出来的自卑和紧张,都叫萧瑾萱颇为不忍的皱起了眉头,并且依言向后退去,将彼此的距离拉开了。
其实萧瑾萱直到现在,她也并不恨皇甫澈,毕竟她也是个对感情异常执着的人。
虽然皇甫澈在感情里的手段有些自私和极端,但对方由始至终的出发点,都没有一丝一毫要伤害到她的意思。
所以萧瑾萱反倒有些可怜对方,觉得这个男人若非将情错付在她身上。
而是等到那个该爱的女子出现时,在情陷爱河,那她相信皇甫澈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,对方该有一个平静温暖的人生。
将这种有些感慨无奈的情绪收敛起来,萧瑾萱并未忘记她此次前来的缘由。
“澈太子,昔日你将无忧簪从我发髻间拿走,并且将珍贵无比的玉莲簪留在了我这。今日我萧瑾萱就是来完璧归赵的,同时也请太子殿下将我的簪子拿出来,叫我明日可以带着它一并离开。”
一听说萧瑾萱是来拿无忧簪的,并且还要把玉莲簪还给他。
皇甫澈一直视玉莲簪是送与萧瑾萱的感情寄托,如今对方竟然人要走不说,簪子都不要了,当即他就激动的转身站了起来。
可一想到他那狰狞的面容,皇甫澈又慌忙的用衣袖去挡,可嘴里仍旧不甘心的说道:
“为什么一定对无忧簪念念不忘呢,瑾萱你已经要离我而去了,难道就不能将我送你的东西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