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萧瑾萱亲自医治了,那要你们御医署的人还有何用。不过既然你都把话讲到这里了,我若不出手医治岂非辱没了家师的医术。但本妃也将话说在前面,若是我的确叫薛妃即刻苏醒过来。那不但是你李院正,所有御医署挂名却没真才实学的御医,我萧瑾萱都会将你们肃清出宫,永不录用。”
既然要对御医署依附薛家的御医下手,哪怕今时今日地位如萧瑾萱,她却同样要寻得一个恰如其分的理由才行。
而如今薛玉雁的事情就是个很好的契机,毕竟连代表着御医署医术最高深的李院正,都被她比下去的话。
那等到萧瑾萱在肃清御医署的时候,凭她的医术和执掌后宫的身份,谁又敢不服,更无人会在生出什么异议了。
因此不理会李院正越发难看的脸色,萧瑾萱当即便从容不迫的走到了软塌近前。
凝视着薛玉雁那闭目不醒,脸色惨白的模样,萧瑾萱的眼底却闪过了一丝笑意。
毕竟她在京军营时,也跟着丁一针的确是学过几天医术的,而有这位医学大家的亲自教会,萧瑾萱哪怕还不能给人开药治病,但望闻问切她到是学的颇为扎实了。
尤其是观察病人神态面容这一点,萧瑾萱本就是个极为细心的人,所以丁一针只是稍微在旁提点,她很快就掌握了各中的精髓之处。
适才离得远到没发现,如今到了近侧萧瑾萱就瞧出薛玉雁脸上的惨白颇为的不正常,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是上了粉故意弄出来的。
等到萧瑾萱探了下对方的体温,并扒开眼皮瞧了两下之后,她不禁更加肯定这薛玉雁根本就是在装昏。
这就难怪那李院正敢与萧瑾萱打赌,因为他根本就是在配合对方演戏,更是知道躺在软塌上的这位由始至终都没昏迷。
如此只要薛玉雁不肯睁开眼睛,那萧瑾萱就算真的尽得丁老头真传,那也休想让对方苏醒过来。
萧瑾萱其实清楚,薛玉雁锦衣玉食长大,既然是装昏只要用银针刺穴,故意弄疼对方。
不怕这薛玉雁还忍得住,指定就会乖乖醒过来。
但是薛玉雁如今有孕在身,突然的剧痛很可能叫对方动了胎气。
萧瑾萱向来不愿伤及无辜,尤其是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,她绝不会为了最终可以惩处李院正便下此狠手的。
但是和丁老头学医的时候,对方可不单单只讲医理,还会结合感悟和对世事的理解一并融合到医术里才讲。
而最让萧瑾萱颇为触动的,就是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