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外出,实在是太胡闹了。”
眼见孟冕故作严厉的瞪了过来,孟良君非但不怕,反倒理直气壮的嘟嘴说道:
“兄长还来凶我,人家之所以冒着严寒大雪的赶来,还不是怕你自己独自在京师过年太孤单嘛。可你倒好一点也不明白人家的心意,还想把我遣送回扬州。哼,我才不回去呢,兄长不收留我,那我便在瑾萱这里住下了,看你拿我怎么办。”
眼见得孟良君这话一说完,当即还向孟冕吐了吐舌头。
萧瑾萱不禁是笑的忍俊不禁,觉得对方还是如当初在扬州时一样的天真活泼。
而望着萧瑾萱,那满脸笑意的样子,孟良君却惊呼一声,接着颇为好奇的说道:
“瑾萱这一年多不见,你的变化好大啊,从前你都不会这么爱笑的,如今才一见面,我瞧着你可一直都把笑意挂在嘴角上呢。不过你这样子可比以前叫人瞧着,亲切和善多了呢。”
闻听得孟良君这口无遮拦的话,当即孟冕的头只觉得更痛了。
毕竟萧瑾萱如今贵为昭阳郡主,甚至要不了多久,还会成为御王妃。
对方早不是当初那个在扬州时,萧府的区区庶出女了。
因此孟良君的言谈在孟冕看来,是在是太失礼,太没有规矩了。
但对于孟良君的性子,本就不太拿规矩压人的萧瑾萱,却觉得异常亲切呢。
因此眼见有孟冕在场,孟良君这个做妹妹的总是受到约束,当即想和这个好友叙叙旧的萧瑾萱,忙笑着说道:
“良君在我这里,就如同自己的院落一般,我与她之间无需那些客套的虚礼。到是孟侍郎你,既然都来了帅府,总该先行拜见大伯母,而且若是知道你来,瑾玟堂姐定然高兴。”
适才望着孟良君还一脸无奈的孟冕,在闻听得萧瑾玟被提到时,当即他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柔情。
从最开始的一见钟情,到彼此相处的更加熟悉之后,孟冕才感叹的发现,萧瑾玟的才学甚至要比许多学子人还要精湛。
若非对方是个女子,孟冕丝毫不会怀疑,萧瑾玟定然会成为一代诗人学者,而对方的这种才气,也将他深深的迷恋住了。
因此眼见得孟良君在萧瑾萱这里也不会出什么大碍,当即孟冕还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萧瑾玟。
脸上微微泛红的和萧瑾萱告罪一声,孟冕当即就离开了连翘院,准备先去拜见未来的岳母赵氏,然后在去看看萧瑾玟。
眼见得孟冕走了,本以为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