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苦笑一声说道:
“多谢郡主海涵,只是适才昏迷之中,我似乎感觉到母后在为我擦拭前额。原本以为只是个梦,没想到竟是郡主善心相帮,皇甫澈在此再行谢过郡主了。”
起身向皇甫澈还礼之后,萧瑾萱便问出了一个,叫她疑惑许久的问题:
“说句不该问的事情,澈太子是我大周的贵宾,为何病倒昏厥,都不进宫相请御医诊治。难道殿下是担心大周,借此机会暗中加害与你,因此病着也不敢就医不成。”
一听这话,还没等皇甫澈开口,当即一旁的羽洛就气愤的哼哼两声,然后便抢先说道:
“郡主你误会了,你们大周会不会对我家主子不利,这个羽洛到不清楚。可是那董后想要了殿下的性命,这点却是千真万确的。其实主子病倒,我便要进宫去请御医的,可是腰牌却被那四个侍卫夺走了。而且甘露蜜本来我也带了许多,但却全都不翼而飞了。这些绝对都是董后授意的,她根本就是想叫我家主子,死在大周无法从新回到大梁去。”
这储位之争,无论在哪朝哪代,都是无法避免的,而且向来都极为的惨烈无情。
大周如此,那大梁自然也无法避免。
董后为了自己的孩子,容不下皇甫澈这个西太子,将这个储位最具竞争力的皇子,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这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。
不过这些毕竟都是大梁的事情,如今萧瑾萱自己和北戎国都牵扯不清。
因此她虽能相救于皇甫澈,但对方本国的事情,却不是她能够插手的。
不过眼见得皇甫澈已经无碍了,萧瑾萱当即便要起身告辞。
而眼见对方要走,不知怎么的,皇甫澈的心里,却忽然多出了一丝不舍的复杂情绪出来。
自从他的母后仙逝,皇甫澈就没再感受过一丝的关爱,而适才他虽然处于昏迷,但萧瑾萱那种关护之情,他却还是感受到了。
虽然知道萧瑾萱要走,他是没有什么立场挽留的,可皇甫澈就是很想在和对方说上两句话,哪怕只是片刻他也觉得足够了。
“昭阳郡主请留步,今日若非是你,皇甫可能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。之前你和我提起襄平公主和亲一事,郡主只管放心,只要机会合适之时,我会同你一起想办法,将这和亲人选给换去的。”
襄平如今得了疯癫之症,虽然这事被良妃压了下来,旁人只当她是上次误伤庆祥,因此惊吓过度一直安心调养。
可襄平没有发病时确实看着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