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郭仪,话有所指,当即萧瑾萱就是微微一笑,接着从容不迫的说道:
“按郭举人这话的意思,您不但怀疑我二人身份存有问题,更是觉得,有一日我们会杀了赵老爹,将他灭口以此避免风声透露,郭先生还真是长了颗七窍玲珑的心啊,这深谋远虑,防患于未然的见识,还真是叫我佩服。”
一听萧瑾萱,非但没生气,反倒还出言夸了自己,当即郭仪脸上的严肃一收,又变成笑吟吟的样子了。
并鞠躬点头,打着哈哈的说道:
“忧儿小姐这话,可实在是抬举郭仪了,只是二位贵人,如今虽穿着平的衣服,却丝毫不忌惮地方县令,就如适才在下分析的一样,您二位要么是背景极深,要么便是江湖之人,但无论是哪一种人,既然隐匿在这荒村僻壤之地,必然是有不愿暴露身份的缘由,而赵老爹却和你们关系过密,为了防止行迹暴露,换成是我郭仪,必要时也会杀人灭口,因此将心比心之下,赵老汉如今,可是性命堪忧的很那。”
眼见郭仪,竟然直言不讳的讲出,他自己为了不暴露行踪,甚至会不惜杀死无辜之人,当即正将团子抱在身上的周显御,就邪魅的笑了一下。
“刚刚那阎四宝叫你疯子,爷看你这人还真是有些癫狂,若是你觉得自己所料都对,那你现在这般同我们站在一起,还将我们隐匿在这的缘由,一一分析点破,难道你就不怕我先将你灭口了吗。”
一听这话,郭仪当即就一展双臂,然后大笑一声,接着很是不羁的扬声说道:
“我郭仪烂命一条,你们如今已经惊动了地方官府,若是在杀了我这个举人,那你们在想隐匿下去,可就难上加难了,为了不把事情闹的更大,我相信你们是不会动我的。”
眼见这郭仪,虽然疯癫邋遢,可是也算得上谋思过人,当即萧瑾萱对他的兴趣就更大了,并略带试探的浅笑说道:
“看举人你说的言辞凿凿,但适才那些话不过是你的推测直言,你又如何知道我们不是江湖之人,又怎么确定我二人背景极深,你若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那我便心中佩服,若是道不出缘由,那根本就是你一派胡言,随意乱猜罢了。”
冲着萧瑾萱哼笑了一声,接着就见郭仪,邋遢中却透着无比自信的说道:
“适才我赶到之时,见阎四宝牙齿都被打落,四下差役也不敢轻易上前,这就说明显龙公子必然会武,但我眼见忧儿小姐,虽身穿百姓布衣,但言谈得体,气质不俗,怎么看都不像江湖中人,反倒更像一位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