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脖子。
“爸爸。”这夫妻俩吵得这样凶,即使是捂住顾湘湘的耳朵,孩子还是能够听到。
“你跟大伯母是什么关系。”顾湘湘还小,她不懂自己的母亲为什么每次都要说把爸爸和大伯母拴在一起。
“我能跟你大伯母什么关系!”顾洛寒嘴笨,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释。
若是说顾洛寒对面墨白的感觉,顾维安清楚,就跟和顾洛美的感觉是一样的。
但是顾洛寒的媳妇儿,偏偏又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墨白作为当事人,毕竟是做老师的,她不想着把工作上的事跟生活上的事情绑在一起。
“钱笑笑。”墨白将顾念白从自家男人的身后提溜过来,她说:“我们说着孩子,你别混淆视听。”
“怎么?”钱笑笑破罐子破摔,“自己做了,还不让别人说吗?”
事情越闹越大,很快他们中间为了越来越多的人。
“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。”
对于这种拎不清的妇女,墨白平日懒得与这种人说话。
钱笑笑总是觉得别人都在对不起她。
整天把自己说的有多委屈似的。
其实这些,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罢了。
“我怎么了?”
每个人都觉得都是她的错误。
钱笑笑认为所有人都针对自己,自从嫁到顾家以来,她一个人把顾湘湘将抚养长大。
他们不就嫌弃自己,没能给顾家生个大胖孙子么。
“还你怎么了?”顾洛美为墨白鸣不平,“你自己心里面没有数,别人给你说的时候你还不听。”
“你看看,好好的一家子,被你搞得乌烟瘴气。”
顾洛美越说越气愤。
“钱笑笑,你还是个人吗?”
“顾洛美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两人你一句,我一句争吵不休。
“够了。”墨白作为当事人开口道,“钱笑笑,你也是一个做母亲的人。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孩子,以身作则的吗?”
“道歉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难以开口吗?”
“从小你就变给孩子输入打其他孩子的思想,那她长大以后,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了?”
“顾家几百年来清清白白。”
墨白不愧是做老师的,说着条条框框很清晰。
“你说顾湘湘作为顾家现在的亲血脉。”
“就在你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