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们战士是最可爱的人。为什么,你一点儿都不可爱。”
墨白说得是反话,她嗔怪的时候,会在发音处带点尾音。
两个人确定关系后,他每次开口叫媳妇儿,她的心跳得就很快,如喝了蜜一样甜。
顾维安故意道,“家里头有个可爱的人就行了,再多多,反而会显得有些别扭。”
雪已经下得很大。
走在路上,雪咯吱咯吱地想着。
墨白伸出手臂,大胆地搂着顾维安的脖子。
忽然前头走过来一个神色慌张地妇女,因为路滑,她走两步,就摔倒在地上,狼狈不堪。
“同志!”
妇女走了百米路,可算在这样一个晚上遇见了人。
墨白瞧着那妇人应该是遇见什么难处,她趴在顾维安的耳旁道,“你先把我放下来,问问那位婶婶怎么了。”
顾维安顺从地将墨白放在雪地上,然后给她戴上军帽子,“路上滑,你抓紧我的手走,别摔着了。”
墨白没有理顾维安,对着那妇人说:“婶儿。您慢点,有什么事情,同我们讲一讲。”
妇人姓黎。
前些日子,不知道听谁说水库这边钓了几条大鱼,她家的老母亲已经病了数日,嘴馋想喝些鱼汤,这才和家里的孩子一起拿着垂钓工具前半夜里来水库钓鱼。
谁知道天忽然下了雪,儿子见鱼儿咬钩,急于把鱼拽上来,不料力的反作用将他拖下了水里。
黎婶子不会游泳,急得不行,这才慌慌张张地跑来喊人救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