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姑娘,开开门呀,我送药来啦。”大清早的,姜白就跑来敲起了门。
“师姐正在梳洗,还请公子在门外稍等片刻。”门内,一女子的声音传来。
姜白叼着根草在外等。
半晌后,门打开了,一端着脸盆的女弟子从门内走了出来,向姜白行了一礼,便离去了。
姜白提着满口袋的药抬脚入内。
“小女子身体抱恙,不能起来迎接,还请姜公子见谅。”
袁青竹躺在床上,一双温润的眸子缓缓地看向姜白,精致的脸蛋儿虽略显苍白,却反而为她多添上了一分病态美。
“袁姑娘不必多礼。”姜白点头笑了笑道。
袁青竹也是颔首回之,接着将自己的胳膊从被子里探了出来,挽起了袖子,露出了洁白的手臂。
“袁姑娘,你干嘛呢?”正看着药瓶上说明的姜白微微一愣。
“姜公子难道不是要替小女子把脉诊断吗?”袁青竹秀眉间有些疑惑。
“额,把脉就不用了,我昨日已经在门外知晓了袁姑娘的病症,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帮你炼好了药,那什么,你等等,我看看这药怎么个吃法...”
“啊?”袁青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“额,那什么,炼了一晚上药,头有点儿晕,让我捋捋...”姜白咳嗽了一声,反应过来道。
“公子为我炼了一整夜的药都未合眼?”袁青竹一怔。
“算是吧...”
姜白也懒得多说了,将药瓶放到了袁青竹的身前,一个一个指着给袁青竹说用法用量,“这药每日服一次,一次300毫克,哦,300毫克就是这一粒的意思...”
“这药得空腹吃,一日服两次,早一服晚一服,同样的一次一粒...”
“你都记住了吗?”
“记倒是记住了,只不过,公子,这种药丸为何是这样的颜色,小女子从来也未曾看见过,倒是和砒霜...有那么几分相似。”袁青竹看着姜白手里的药道。
“放心吧,这可不是砒霜,不信你吃吃看就知道了。”姜白说着,把手里的倒出来的药递到了袁青竹的手中,并拿来了一碗清水。
袁青竹伸手接过,也没有多做怀疑,一下子就吞服了下去。
反正之前的大夫都说她这病无药可医,她也无所顾忌,权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“这药我总共给你开了半年的剂量,服完如果还未痊愈的话,再叫袁师叔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