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有张开将军的营寨,与我城池形成掎角之势。罗军不敢直接攻城,反倒是我军在消耗敌军士气。”
“诺,谋将只有一把子蛮力,破敌还有赖军师智谋。”竺敬见满宠态度稍好一些,不敢在说其他,抱拳附和道。
竺敬想起当初满宠刚来的时候,拿着曹操的宝剑,可是斩杀了不少违反军纪的小卒。那一片血红的鲜血流淌了一低,人头垒起来都有旗杆高了。
那凌厉的手段,狠辣的作风,让原本被罗军打得有些崩溃的曹军再度恢复了战力,也让满宠在军中的威望大涨。
人家满宠可是个狠人。
没有满宠的命令,自然不会有一兵一卒出战,而城外还有张开的营寨,统领部分兵马防备着罗军。
城外罗军。
王寅拖着一杆钢枪,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,朝荥阳城唾骂道:“无胆鼠辈,前些日子还敢于俺们做过一场,这两日却是遭了瘟,恁的我等如此辱骂也不敢出来一战,真是晦气。该死的张开,可打开寨门,与我一战?龟缩营内,算什么好汉?孬种,我呸。”
任凭王寅百般辱骂,城中竺敬和城外营寨内的兵马都只是防守,未曾出战。
“回营!”王寅看着落山的太阳,怒道。
“兀颜将军,陈军师,末将奉命骂战,可那曹军就是不出。不知道明天要不要继续叫阵?”王寅回营向兀颜光和陈宫禀报道。
兀颜光挥手示意王寅先坐下,转身询问陈宫道:“军师,你看如今该如何破敌?我军三路进发,若是另外两路率先攻入洛阳,兄弟们面上无光啊。”
陈宫将手放在膝上,分析道:“前番贼将张开和竺敬已显颓败之势,本来在强攻几次,便可破城。可来了个满宠,到是让贼军更加狡猾难缠,让张开在城外安营扎寨,城掎角之势,不好打呀。如今要攻城,需先破张开营寨。”
一员副将韩存保皱眉道:“军师,那张开防守甚严,我军要攻营寨,城内兵马出兵相助,两路夹击,反倒是让我军损兵折将。”
陈宫点了点头,却是自信道:“我昨日观察天象,今夜丑时必起大风。我军可派一员勇将夜袭张开营寨,放火烧之。若是城内出兵相救更妙,我军派一路兵马拦住救兵,在派第三路兵马抢夺荥阳城。”
陈宫之计,众人思虑一番,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“好,就依军师之计。诸将听令,令韩存保、袁朗领兵三千于今夜丑时初刻火烧张开营寨。唐猛、山士奇领兵五千阻拦荥阳城内救兵。王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