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只猴子立威!”
“老实点!再杀猪似的瞎叫唤就先再赏你几鞭子!”柯利福的手下也不是什么好脾气,再加上看见自己的主人险些被这个杂碎害惨,更是怒火中烧,听到柯利福的命令之后,狠狠地踢了他两脚,然后不由分说的将他捆了个结实,绑在了马上面。
那名小吏将柯利福不吃软的,之后使出最后的招数,威胁道:“柯利福,你不要以为你做了县令就可以在黑河县一手遮天!我明白告诉你,咱们这里是流水的县令,铁打的布鲁斯老爷,你得罪了他休想有个好下场,之前的霍格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”
这货不提霍格还好,一提霍格柯利福心里就更加气了,再怎么说霍格也是他的师兄弟啊,就算彼此不是那么熟悉,那也不是你这个底层小吏可以编排的,气得又猛踢了他两脚,怒道:“老子今天来黑河郡就是打老虎的,不是拍苍蝇的!谁最嚣张就打谁?我要让人们都知道,这黑河县是王国的领土,不是某个人的私人地盘!你他妈给我把眼睛擦亮看好了——当然,前提是你过会儿还活着!”
说罢,也不理会那名小吏的哀嚎,将马鞭一挥,大喊道:“进城!”
“是,主人!”包括苏菲亚在内的所有手下都像柯利福重重地鞠了一躬,大声的喊道,气势如虹,意气风发,因为他们即将进入的是属于他们的城市。
柯利福骑在马上,马后面拖着那名小吏,不快不慢地驶入城中,他没有直接去县衙,而是特意带着这名小吏往人多的街道上转了一圈儿,算是向城中的居民显示威严,然后才径直地驶向了布鲁斯的府邸。
一路上,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,他们虽然都不认识柯利福,但是大部分人都认识这个小吏,但见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他今天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家拖着,受过他欺负的人心中不免都觉得出了一口气。
“这位骑在马上的少年是谁啊?怎么敢去这么对这位小吏?他不知道这个人心狠手辣,不怕他日后报复吗?”
“谁知道呢?可能是某个权贵家的子弟吧,平日里肯定也是作威作福惯了,什么都不怕!”
“我看不见得,这个年轻人似乎不是本地人,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,别的不说,本县权贵家的那些子弟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“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的新任的县令?看这年纪好像能对上。”
“这么年轻的县令?哎,真是年少无知啊,谁不知道这个小吏背后有布鲁斯老爷做靠山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他这么做,将来怕是难以在此地立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