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经过了吴松的治疗,将狼起来走路,是完全没有问题的。
吴松询问将狼,“还可以继续往下走吗?”
如果不能的话,那么吴松他们就需要先把将狼送到地面上。
将狼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,“没问题。”
“好,那我们继续往下走。”吴松拍了拍将狼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但是,他们面临一个问题,那就是前面的路没有了。
塌方落下的石块,根据吴松的估计,应该是把前面几十米的路都给堵住了。
这么长的距离,如果靠吴松他们几个人来清理石块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吴松转向苗维意,“还有别的路可以前往地底铁矿吗?”
苗维意想了想,以为难的语气道,“是有一条,但是那一条路不太好走。”
“不太好走总比没有路走强,我们就走那条路。”吴松下了决定。
“不,修士,我的意思是说,那条路有危险。”苗维意的目光里闪着恐惧之色。
在之前勘察这里的时候,苗维意曾经走过那条路。当时跟在他身边的,还有十几个工人。
结果,那十几个工人死了一半,苗维意和其他人算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。
“你们在那里遭遇了什么?”吴松听完苗维意的讲述,询问道。
“事实上,我也不清楚。”苗维意的声调有些颤抖,“我记得当时我们一行人进入了那条地洞,走了大概有一里地左右。
然后其中的一个工人要撒尿,他就一个人走到了角落,而我们则站在不远处等他。
然后过了好一会儿,那个人都不回来。我们就有些奇怪了,就带着火把去找他。
我们就找到了他,他背对着我们,面对着石壁站着。
我们还以为他还在撒尿,就调侃他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结束,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但是那个人没有一点回应,我们这才觉得有些奇怪了。
我们慢慢地靠近那人,一个人拿着棍子捅了他一下。
那个人立刻就倒在了地上,他早就已经死了,而且死状极为恐怖。
他的整个身体都塌陷了下去,皮肉已经消失,只剩下了皮包骨。
而就在之前不久,他还是一个一百四十斤重的汉子。”
“那你们没有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导致整个人变成了这样。”吴松问道。
“我倒是想查,可是当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