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两口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落入火坑,于是就有了刚才吴松他们所看到的一幕。
“可恶!”芭茅恨恨道,“朗朗乾坤,他们怎么敢做这样的事?!你们放心,这件事既然被我们看到了,那么我们一定会阻止那个牛牯员外。”
老父亲道,“那实在是多谢你们了。只是,那个牛牯员外实在是不好惹啊,你们三位虽然武艺高强,但是,所谓双拳难敌四手,好汉架不住人多。
你们都是好人,老汉我实在是不想连累你们。依我看,你们就不要趟这趟浑水了,趁着他们还没有回来,赶紧离开这里吧。”
芭茅道,“老人家,你放心,我们是绝不会怕那个牛牯员外的,我们就在这里等他,看他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。”
“好,果然是豪杰,胆量着实惊人!”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。
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站在一棵树上,他脚下的树枝只有一根手指粗细,轻轻用力,就可以折断。但是,那个人宛如羽毛一般,就那样站在树枝上。
能够做到这一点,说明此人的能力,应该是和风有关。
芭茅看着那人,冷冷道,“你是什么人?报上名来!”
那人道,“我乃是牛牯员外府中护院,我叫牛汾。就是你们打伤了牛达?”
芭茅道,“不错,正是我们。你想怎么办?”
牛汾道,“在这喜鹊城里,没有人可以打伤了牛牯员外的人而一点事都没有。和我走一趟吧,不要逼我动手。”
芭茅道,“我们哪里都不会去,牛牯员外想要见我们,就让他自己来。”
牛汾假模假样的叹息一声,道,“唉,世上偏偏有这么多的蠢人!没知道会吃苦,依然不知改变。”
说着,牛汾的身体动了。他果然如吴松所料一般,身体如一阵风一般,从树上飘了下来。
他轻飘飘的来到了芭茅的面前,手中多出一把利剑,刺向芭茅的胸口。
芭茅侧身避开,一拳打向牛汾的肋下。
牛汾向后飞去,避开了芭茅的攻击。他真的就像是一片叶子一般,完全脚不沾地。
他绕到芭茅的身旁,手中长剑刺向芭茅的脖子。芭茅发动能力,凝聚出一团风雨,绕着自己的身体。
牛汾的长剑刺入那团风雨之中,随即被带到一旁。芭茅看准牛汾的位置,右掌一挥,所有的风雨凝聚成一团,向牛汾打了过来。
牛汾如鬼魅一般,闪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