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长年累月地背负重物后,被带子磨出来的。
“我的天!你不会真的从小就这么训练吧?那你可太厉害了。”
看到刚风背后的伤痕,李胖子有七成相信了他的话。因为他对这个伤痕太熟悉了,凡是武院外院弟子,包括他在内,背后都有这样的伤痕,都是长时间背负重物留下来。
“怪不得刚风兄修为惊人,原来如此。刚风兄,训练你的人是你的父母吗?令尊令堂真是真是令人佩服。”
吴松敬佩道,天底下的父母,大致上都是爱惜自己的孩子的,不愿意让孩子吃一点苦。
为了让孩子成才,肯硬下心肠,逼孩子吃苦的,实在是少之又少。
“不是我的父母,我是一个孤儿,从小跟我姐姐一起长大。训练我的人于我有大恩,他吩咐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,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们。”
刚风为难道,兄弟之间本不该有所隐瞒,但是恩人有命,他不得不遵守。
“无妨,我也只是随口一问,刚风兄有苦衷,那就算了。”
吴松也不在意,立刻岔开话题,谈别的事情。
几人整晚闲聊,聊得很投机,尽兴方回。
没想到的是,云容竟然喝醉了。
吴松他们几个聊天,云容也插不上嘴,就一个人在旁边小酌。
她喝着这果酒,是越喝越觉得好喝,一杯接着一杯,不知不觉就把一壶酒给灌进肚子里了。
这果酒是劲儿小,但是喝多了也会醉人的,更何况云容的酒量本就极小,等到席散之时,云容已经俏脸发红,醉眼朦胧了。
按吴松的意思,是要立刻把云容送回住处,让她好好休息。但出了酒馆后,云容嚷嚷着要去赏月,吴松心道,姐姐,你一个盲人赏什么月呢?
怕伤云容的心,拐弯抹角地劝她回家,但人家就是不依,无奈,吴松只好辞别刚风和李坤,带着云容去往武院旁的一座小山。
云容是喝嗨了,一改往日娴静淑女的模样,一路高歌。不得不说,云容的歌唱的是真好,即便是醉了,歌声还是十分动人。
只是歌词吴松是一个字都听不懂,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人族语言。
来到山顶,吴松抱着云容,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道,“云容,你不是要赏月吗?现在开始赏吧。”
云容不再唱歌,失明的双眼看着月亮,神情专注,像在想着什么事。
吴松摇头苦笑,心说还挺像那么回事。
一会儿,云容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