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人店铺。
有人模仿,这本是高升早估计到的事情。
劳动人民的山寨智慧是无穷的,麻将这么好的智力赌具,没人山寨、模仿可能么?
何况英雄麻将馆日进斗金,没人眼红,根本就说不过去。
见高升一脸平淡,没甚表示,程处弼更为着急,道:“三哥,你来了就好,某带兄弟砸了那家新开的麻将馆,你且留在此处主持第一届麻将大赛事宜。”
高升翻翻白眼,难怪老程昨日喝多了之后说了那番话,有点托孤的嫌疑,完全是因为程处弼做了军器监的官儿,也还是泥扶不上墙啊。
“敢和处弼的麻将馆别苗头,砸不烂它!”
“也不问问英雄麻将馆是谁的东家,敢和卢国公府挑事,活的不耐烦了?”
“……”
一群长安纨绔,纷纷挥舞着手里个棍棒,出言叫嚣。
这群长安城内的勋贵子弟,平日里都以程处弼、李敬业二人为马首是瞻,整日里无所事事,好事不干,专干些惹事撩非,欺负人的勾当。
此刻扎堆的纨绔们,一人一声叫嚣,顿时群情激奋,非砸了那间同在平康仿,刚刚开业的新麻将馆不可。
高升对这群纨绔很是无奈,看着程处弼,道:“能听三哥一言么?”
程处弼忙道:“三哥请直言。”
“你带着兄弟将那新开的麻将馆砸了了事,倒是爽快,三哥都会拍手称庆。”
程处弼面带喜色,道:“三哥也觉得那新开的麻将馆,非砸了不可?”
高升摇摇头,道:“若图一时爽快,你这厮却想过砸人店铺事后的麻烦么?”
程处弼不屑的道:“大不了挨老程抽一顿,再被大理寺关上几日。”
高升叹了一口气,道:“知道老程为何要抽你么?”
“那是砸了新开的麻将馆,自然挨抽。”程处弼有些狐疑,他怎么把话题又说回来了。
“错了。”高升摇摇头,笑道:“这新开的麻将馆开在何处?”
“就在平康仿内。”程处弼咬着牙凶狠的道。
高升又问:“这平康仿平日里都有哪些人来?”
“平康仿可是烟花柳巷汇聚之地,达官贵人、宗亲、勋贵、书生出没之地。”
他继续道:“这个地方砸人店铺,不出半个时辰,恐怕全长安城的勋贵、宗亲以及达官贵人家都知道了。”
听到他如此说,程处弼明显犹豫了,却强辩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