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款待这种贵客。
李明月才刚刚坐定,管家孙有福慌忙来报,说是有贵客临门,卢国公府的国公和嫡出幼子。
高升和李明月脸色皆变,这个活阎罗怎么来了?
高升翻翻白眼,好像他没发通知啊,怎么都知道了?
“这小坏蛋,开宴这么好的事情也不叫老程来吃喝,叫那小坏蛋出来,老程砍了他下酒!”
院内传来了程知节的叫骂声,如破锣一般,难听至极。
高升不敢怠慢,急忙迎了出去。
就算他现在封爵了,在程知节面前也是只蚂蚁,老程想要捏死他,容易得很。
老程不仅自己来了,还带来了高升的老相识、嫡出幼子程处弼,只不过程处弼由一个奴婢搀扶着,一脸苍白,双手捂着屁股,每走一步,屁股轻微耸动一下,而后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。
不用想,小程的屁股被老程抽开花了。
幸好,来的时候他是趴在马车上,此刻,步入高家只能由奴婢搀扶,他已经疼得龇牙咧嘴。
高升慌忙给一脸不善的程知节施礼,道:“程老国公,您怎么来了?”
程知节双眼一瞪,怨气顿时冲天,道:“老程莫非不能来么?”
他要敢说个“不”字,高升相信这老货也会让他变成程处弼的样子,急忙道:“能来,当然能来,小子荣幸之至、荣幸之至。”
心里却道,小爷我巴不得你这老货不来呢。
若是寻常人,主人家如此客套,就算没有收到请柬通知赴宴,也会与主人家客气一套,而后入席。
问题是程知节这老货,完全就没有那么好糊弄。
只听他脸色依旧不善的盯着高升,道:“你这小坏蛋开宴却不叫老程,现在又忽悠老程,大大的坏,设宴自然早就相邀宾客,为何不早邀老程,怕老程将你这小坏蛋吃穷了么?”
高升心叹,遇上这么不讲理的人,只有比他更不讲理,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。
“程老国公驾临寒舍,让寒舍蓬荜生辉,若不是程老国公,小子恐怕此刻还是草民,哪里能封下河县男,这番恩情,小子有感于心,每日里总是思之向程老国公报此大恩。”
“可程老国公乃大唐开国功勋,志怀锐颖,气干强果,因功赏赐之物,每一件都能抵小子全部身家,而且程老国公如此尊显之人,那些宝物岂不玷污了程老国公高大伟岸的形象呼?
如此情真意切,极力吹捧之能事,拍得程知节马屁大为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