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李伯伯。”
而李敬业急忙跪了下去,直接匍匐在地,道:“敬业见过阿翁。”
得,不用介绍,高升就知道来者是英国公李绩。
李绩和程知节不同,简直像个翩翩君子,先和李明月见礼,虽然他身居高位,可李明月毕竟是君王的女儿,法度自然不能废了。
随即却对程处弼点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了,最后却对李敬业重重一哼,道:“四日了无音讯,你心里将翁翁以及阿耶置于何处?”
李敬业身躯一颤,急忙磕首,道:“敬业知错了。”
李绩道:“回府自领责罚,让你阿耶行一百军棍,如若挺不过去,只当英国公府没你这不肖子孙。”
在场的人无不变色。
程知节都觉得自己对待程处弼已经够狠的了,没想到李绩更狠。
老程带兵的武将,当然清楚一百军棍意味着什么,若真打下去,能硬挺过来恐怕没几人。
程知节道:“喂,老李,没必要对自己长孙这样狠吧?”
李绩冷哼一声道:“李某家事,莫非你这老匹夫也要插手管上一管?”
给高升抓住软肋,连鱼符都抵押了出去,程知节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,此刻见李绩拽的二五八万,顿时晒道:“老程就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性子,在外逍遥几日又如何,动不动就打一百军棍,这样的阿翁不要也罢,敬业不如弃暗投明,离了英国公府,正好来我老程的卢国公府与处弼做个伴。”
此刻,这货完全忘记了之前举着斧头,追着程处弼和李敬业满地乱窜的前事了,厚颜无耻可见一斑。
高升想笑,又不敢笑,神情憋得异常难受,这老头居然忽悠着人家孙子离家,改投他的门下,这不是占英国公府的便宜么。
李绩顿时气得大骂道:“程老匹夫怎可如此侮我,莫非你想打架?”
程知节一副见猎心喜的样子,不甘示弱的道:“打就打,难道某还怕你不成?”
“呛”的一声,李绩已经将随身长剑抽出,大笑道:“程老匹夫,今日谁输,谁便磕头求饶。”
程知节性起,也是哈哈大笑,将宣花斧抄在手中,顿时一愣。
李绩也愣了,只见宣花斧斧刃上有一道半寸深的切口。
这道切口,百战经验的李绩一看就知道是利物切出来的,眼神顿时落在程知节腰间插着的菜刀上。
李绩的目光落在菜刀上,程知节暗道声不妙,急急道:“呀,想起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