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明白程处弼为什么要砸肆铺之后,高升就与程处弼告辞而返。
自从与郑王府合作之后,在碱水的利益上,他就与郑王府捆绑在了一起。
程处弼将越王名下的肆铺砸了,但还可以再次制作销售,倒是郑王府的碱水营生怕是做不下去了。
今次程处弼一砸,动静闹得那么大,反而让全城百姓知晓了,长安城内已经有第二家肆铺在经营碱水,而且是一文二升。
这种价格绝对比一文加草木灰来得划算,如果算上收购草木灰的钱,越王的碱水利润压得很薄。
这种几乎等于白干,而且得罪人自己堂叔的事情也干,越王李贞目的呼之欲出。
高升为自己的推测而无奈,他本想傍上郑王府发家致富,没想到郑王府亦有麻烦。
回到郑王府名下的肆铺,掌柜的急忙将他引入里间去见李明月。
李明月见到他,当即就问:“如何?”
高升忙将刚才的所见所闻全部告之。
当说到卢国公府程处弼砸肆铺的时候,李明月秀媚都拧到了一起,气恼道:“这混账怎如此蛮干,我定告诉程家叔叔,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高升笑道:“少郎君为你打抱不平砸了越王肆铺,也是一番好心。”
李明月脸颊涌上些许羞涩,答非所问的哼道:“看我如何收拾他,竟敢编排我是他的女人。”
高升没有接话,看李明月的态度,似乎和程处弼关系有些复杂,他也不便插手。
李明月见他一副冷漠的神色,脸色羞涩中透出绯红,莫名其妙的说道:“我与程处弼,虽是自小认识,却他是他,我是我。”
高升有些吃惊,优柔作态,这还是波澜不惊的李明月么?
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李明月纠缠,急忙转移话题,道:“仙水的经营已然有人要和我等卯上了,小娘子欲如何处理?”
李明月微微一愣,急忙调整心情,良久道:“如你所言,肥皂与香皂该上市了。”
高升点点头,道:“除了肥皂与香皂按照我说的运作之外,我想小娘子该还以颜色,不论这背后是谁,这仙水的营生不能白与对方拿来谋利。”
李明月愣了,讶道:“还以颜色?”
她还真想还以颜色,可这背后是越王李贞。
越王李贞极得李治的信任,而且朝中大臣、宗亲都与越王李贞大多交好。
而郑王府呢,自从李元懿告老,兄长也因战功坐上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