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占个三五城吧!”
说出去的话,赵昚也不好反悔,只能提要求,不然白白花了钱,好处没捞到,那帮朝臣不得天天拿这个说事。
“三万人不多,臣尽量吧,不说五城,一定拿下三城,给皇上和朝廷一个交代。”杨丛义当即应下。
“好了,今天公事就先说到这儿。我问你点私事,你如实回答。”赵昚忽然神色一正。
一见对方如此,杨丛义随即坐正,恭声道:“皇上请问,臣定然不会保留。”
“你儿子的亲事定下了吗?”赵昚忽问。
不想赵昚有此一问,杨丛义微微一愣,随即答道:“犬子心性顽劣,尚未确定下来。”
“既然尚未定下,要不我给他说一门亲事。听皇后说秘阁修撰、扬州知州赵师夔生有一女,年方十五,生的乖巧水灵,知书达礼,尚未婚配,不若我请皇后做媒,成两家好事如何?”赵昚随即道明心意。
杨丛义一听此话,顿时生疑,虽不知赵师夔是何人,但他的女儿能入宫见到皇后,身份定然不同寻常,因为赵氏宗亲虽有很多,能入宫面圣的,却并不多见。
“不知这赵师夔是何来历?犬子顽劣,臣不敢高攀,若是得罪了人,臣可就难在朝中立足了。”杨丛义不好贸然拒绝,但也不能一口应下。
“他是秀王长孙,龙图阁学士赵伯圭的长子。”
“犬子顽劣,臣不敢高攀!”赵昚话音刚落,杨丛义当即谢绝。
这赵伯圭不是旁人,乃是皇帝赵昚的同母兄长,赵昚年幼时过继给没有子嗣的赵构,进了皇宫,两人就断了往来,直到赵昚登基,他逝世多年的生父赵子偁被追封为秀王,两人才又有了联系,赵昚为君,赵伯圭为臣。
原本赵伯圭是恩荫得官,一直在秀州,临安生乱,朝廷北迁汴京之后,他也响应号召带着家人北上汴京为官,成了汴京朝廷的坚定支持者。
以此算下来,赵昚想配给杨丛义儿子的赵师夔的女儿其实是他的侄孙女。
赵昚早年在临安出生的两个女儿早逝,汴京纳妃后,出生的几个女儿都还年幼,也没有成年的孙女,不然也不会给侄孙女说亲。
见杨丛义谢绝,赵昚心有所失。
杨丛义急忙解释道:“臣久在军伍之中,算是一个粗人,家里也无多少书香气,赵大人是龙图阁学士,地位尊崇,犬子实在配不上赵大人的孙女。犬子无才无德,为免生事端,臣更愿意让他娶普通百姓家的女子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