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鷽。
看着杨四娘收敛起了笑容,苦的像个泪人,杨丛义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,将她拉近。
杨四娘委屈的流着泪,顺势伏在了杨丛义的肩头。
无言,任由积攒十年的委屈化作泪水,洒落对方肩头,淌进对方心间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等所有委屈倾泻一空,泪水流完,才重新开始用语言交谈。
“这些年很少给你写信,也没去看你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要做大事,一直都知道。北方有多乱有多忙,虽在流求,我还是能打探到一些北方的消息,这也怪不得你。”
“也就前几年比较乱比较忙,其实近两年没什么大事,我该早些派人接你来北方的。”
“接我来,你汴京的两个夫人怎么办?”
“这么多年了,早就看开了,多一个人一起生活,其实也挺好。”
“你说的轻巧,你敢把我带回汴京吗?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!”
“你敢我也不会跟你回汴京,我还怕在那儿遇到熟人呢!”
“........”
“听说你们在汴京穷的连鸡鸭鱼肉都吃不起,是真的吗?”
“不至于,我这么大个官,想什么山珍海味,还不是马上就有人送,不过是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不想欠下人情罢了。”
“那我这份人情你要不要欠?”
“这是多少钱?”
“三千万两,经营流求、南洋这么多年,就剩这些钱了,这次北上全带来了。”
“这么大一笔财富,这份人情该欠!”
“我就知道你在北方要用钱,那这钱就交你手里了,以后我就不操心了。”
“这钱还是你拿着,我是需要钱,朝廷也需要钱,但这笔钱太多了,拿在我手里朝廷不放心,可能还会招惹麻烦。”
“钱都拿来了,那你说怎么办,丢了?”
“你先拿着,待我想想,反正这钱不能我来花。”
“这是我们的钱,你不花,难道要让我花?”
“你还别说,这确实是一个办法。”
“别给我找事,好不容易聚在一起,你又想把我支开是不是?”
“怎么会,你这次来了,我就不会再让你走了。”
当天,二人在屋内细聊很久,没有近卫靠近那间屋子。
自那天后,杨丛义身边便多了一名女子,府中后院一般人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