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附近给我们建三间草屋,我们要在此地清修长住。”杨丛义抬眼远望,发现此地视野开阔,藏风向阳,环境确实不错,便有意在此地住下。
“是,大人,两日之内,一定建好。”身着便衣的禁卫首领抱拳接令。
杨丛义虽然辞了枢密院副使的职务,可他开府义同三司的官位还在,郡公的爵位还在,俸禄及待遇自然保留,何况说不定哪天又马上官复原职。
所以这些随行禁卫只能服从命令,并不会忤逆。
当然,杨丛义也不会让他们做什么过分的事情,毕竟他们是皇帝的宿卫军。
在野外宿营两日后,杨丛义等人第三天便住进了禁卫军为他们新建的房屋,他们夫妇三人一人一间。
除此之外,禁卫军还在附近另修两间小屋,用来生火做饭,堆放物资。
而禁卫军自己,则在一里之外开建他们自己的宿营地,杨丛义不离开,他们就得在山上陪着,直到有新命令传来。
他们一行人在山上住下了。
半个月之后,一个道人忽然前来杨丛义清修之地拜访,那道人一见面便道破了他的身份。
“杨大人,一别多年,别来无恙!”
杨丛义定睛一看,来人似乎颇为熟悉,片刻之后马上想起此人来,当即笑道:“张道长,十几年不见,你也没什么变化嘛。”
来人不是旁人,正是曾经随杨丛义出过海,又随他赴广南抗击李越的张柳道长。
“当年广南一别,就再无道长的消息,这些年可好?”此地得见故人,杨丛义十分高兴。
“挺好的。当年从广南回到临安之后,得了些赏赐,便赶着回山了。后来又下山云游过两次,也去过临安,却是无缘再见杨大人。大人这些年可好?”五寸黑须的张柳在杨丛义面前也很是兴奋。
“还好,还是跟之前一样,终日奔忙,危险不少经历,大难不曾有过,也算平安吧。”杨丛义说完,马上问道:“道长在哪家观祠?如何得知我在此地?”
张柳笑答:“五龙观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我早该想到了。”杨丛义笑道:“早知我进山了,道长是今日才闲下来吗?”
“是啊,也是今日方才有空闲,观里出家人不少,除了修炼也是要吃饭的,都得种地,昨天才忙完。”
“前几天出去,见山坳处有一大片地,是你们在种?”
“不全是。前几年山下打仗,有不少人进山躲避,来到观里,五龙观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