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伙土匪很凶恶,如果不把他们全部画出来,一一抓获,以正国法,他们还会继续作恶。虽然现在天气炎热,也只能幸苦先生了。”杨丛义看了丫鬟一眼,对画师说道。
“你也知道天热,先生幸苦,那怎么还不给先生打打扇子,解解暑?”丫鬟似是有些不约,出言揶揄。
“青儿,不可胡言乱语!”一听这话,画师立即扭头训斥。
随后略有些歉意的解释道:“杨大人勿怪,这丫头话不过心,时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语,没少招惹是非,没少受苦,可就是没记性。”
杨丛义回道:“她的话也没错,此时正是一日之中最热的时候,先生幸苦画像,是该有人为你扇风纳凉。可杨某刚到此地也不过一个时辰,哪里能找来扇子。”
“借口!杨大人要是真有诚意为先生扇风,我这就去找扇子。”丫鬟说完,不顾画师制止,径直离开房间。
屋内顿时只剩杨丛义与画师两人,气氛瞬间一凝,静的能听到呼吸。
尴尬的气氛持续一段时间之后,杨丛义打破沉默:“我们接着画吧,孟大人还在等着。”
画师将画笔从墨池里取出,柔声道:“怎么画,杨大人请说。”
杨丛义马上收敛心神,从记忆里提取土匪的影像,随后便道:“三十岁左右,不胖不瘦,方脸,粗眉细眼,黑眼珠可见四五分,鼻子不大不小,嘴型中等,嘴唇厚三四分,上嘴唇八字黑须,较短,下巴上的胡子长两寸左右,头发较为整齐,扎于头顶。”
说完不久,画师便将对方画出,继而停笔问道:“杨大人看看,还有多少差距?”
杨丛义细细一看,回道:“眉毛再浓一些,下巴上的胡须再多一些,其他的没什么问题。”
画师提笔在原画上又点画一番,再问:“可以了吗?”
杨丛义笑道:“先生越来越熟练了,底稿都不用,直接就能画出来,实在是厉害。”
画师道:“是杨大人记忆深刻,说的清楚,小女子只是按杨大人所述动笔而已。”说完放下画笔,要将画好的画像移走。
杨丛义赶紧上前一步,伸手取过画像,道:“我来吧。”说着便拿着画像走到书案另一边放好。
“听杨大人口音有些奇特,应该不是本地人吧。”画师抬眼偷瞧了杨丛义一眼,边取画纸边问道。
杨丛义回道:“先生说的不错,杨某确实不是南剑州人士,原籍淮西蕲州黄梅县,这些年天南海北哪儿都去过,口音多少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