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说,林掌柜告诉他,如果这次不去,药铺就不要他了。全家就我丈夫能挣些钱,他受此逼迫,不得不去,才被土匪盯上,丢了性命,不怪林掌柜怪谁,要不是受他逼迫,我丈夫也不会死。求大人为民妇做主!”
“就是,不是他林掌柜相逼,我儿也不会出去跑这一趟,也会就这么死了!林掌柜,你安的什么心?亏得我儿风吹日晒,拼死拼活为药铺做事,到头来却被你逼死!求大人为我儿讨还公道!”一老父随即跟道。
“林掌柜你说,你为什么要逼我儿子去建宁!我儿子就是你害死的!你还我儿命来!”
“姓林的,我弟弟在仁和药铺多年,你怎么忍心害死他?你的良心呢,被狗吃了?不会痛吗?”
“就是你害死我丈夫,你要为丈夫偿命!”
...............
众受害人家属纷纷声讨林掌柜,人大堂上顿时充斥着仇恨与暴戾的声音。
“呯”,惊堂木又一次落下。
“肃静!”
惊堂木的威严再次显现,堂上再次安静下来。
“林掌柜,昨夜被人杀死的,都是在仁和药铺做事的人,你有何说法?”知州大人似乎抓住了这一系列凶杀案的一根绳头。
林掌柜惊恐道:“大人,小人对他们的死一无所知啊。都知道,仁和药铺是做药材生意,除了在药铺向病人出售,也做批量贸易,卖给一些小药铺和药材商人,药材需求量一直很大,而药材来源就是去周边各州县收购,建宁府药材很多,是仁和药铺经常去收购的地方,我们每年都去好多次,以前也没遇到过危险,谁知道这次会遇到土匪。昨天他们回来跟小人说回来的路上遇到土匪,虽然人和货都没事,但小人还是马上让他们来衙门报案。他们为什么会被害小人真不清楚啊,请大人明鉴!”
“那你说说,为何要逼迫他们去建宁府?”知州大人受被害人家属情绪影响,似乎认定他们的死与林掌柜有关。
“大人,小人哪有逼迫他们,每次去外地收购或运送药材都是自愿报名,毕竟路途遥远,有时候半个月,有时候要一两个月,甚至三四个月,去的地方越远,挣的钱越多,这次去建宁府也是自愿的,一开始确实没几个人愿意,小人是说了几句狠话,可给的钱也比以往要高很多,最后他们都是自愿要去的。仁和药铺那么大,需要的药材那么多,建宁府有很多药材,我们不可能不去收购,可谁知道会那么倒霉,遇上土匪。”林掌柜急忙回道。
“林掌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