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吩咐,提剑冲向敌营围墙,双脚一瞪,单手搭上围墙,轻松翻进敌营。旋即冲向最近的火把下,唰唰几剑削断了四人的喉咙。
四人吃痛之下猛睁眼睛,伸手一摸痛处,直感觉粘糊糊一手,拿在眼前一看,那是鲜红的血,看着眼前的人提剑飘过,惊惧之下想要叫喊,最终却只能张张嘴,发不出一点声音,挣扎片刻之后,面容扭曲,到底而亡。
在前边四人倒下之前,张柳飞身欺近不远处的火把,几剑就将正打瞌睡的四个敌兵斩杀。
敌人尸体倒地传出的异响,终于将一些警醒的值守人惊醒。
眼见大批人持刀冲进营区,那人一声惊叫出声。
还没等他再喊,一道人影飘至眼前,一剑划过,声音断绝。身旁三人刚刚睁开眼睛,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,直觉喉咙一疼,也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但就那突兀的一声,也足以将火把下值守的敌军惊醒。
只听他们大喊大叫几声之后,举刀冲向迎面而来的对手。
刀兵之声一起,敌营内顿时响起混乱的惨叫。
惨叫声一起,营房里瞬时冲出朦朦胧胧的敌兵,晕头转向的就朝对手杀去。
宣威军与李越敌军彻底混战在一起,短兵相接,不是敌死便是我亡,宣威军将士格外凶狠卖力,刀刀直击敌人致命之处。
毫无准备的敌人一个个倒地,后边的敌人又亡命往前冲来。
杨丛义一刀砍翻一个扑过来的敌兵之后,随即就被近卫护在中间,敢有靠近的敌人,未近他身前五尺,便被一一放倒,他手提佩刀却没了用武之地。
张柳一人冲锋在前,一柄利剑,上下翻飞,左刺右撩,削瓜切菜一般,将遇到的每一个敌人放倒,而那些亡命冲过来的敌军,没任何人能沾到他的衣角。
宣威军士卒在他身后跟进,将尚未断气的敌人,一一补刀。
士气旺盛的五百宣威军,不肖半刻钟,便将敌营内匆忙出来,来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的敌人,斩杀的干干净净。
“仔细搜索营房,不要放走一个敌人!”
杨丛义一声令下,众人取下火把,进入营房搜索,片刻之后,营内又传出几声惨叫。
敌人被清理干净之后,随即赶至河边焚烧舟船。
“监军,这船上都是白白花花的稻米,真要烧了吗?”有押官觉得烧了可惜。
“这条河一路向东,所有的船都能漂到邕州去。但现在下游被敌人占据,这些船只要一启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