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听。
房里点燃两根红烛,卧室更加温馨。
烛光透过床顶垂下来的纱蔓钻进来,里面一片朦胧,衣衫一件件褪去,低温挡不住新婚般的热情。
“娘子,这两年你恢复的很好啊,跟在天柱山时一样美了。”
“不害臊,你那时候就有这想法?”
“没有,是说你跟那时候一样健康了。娘子越来越美了,越看越好看。”
“看够了吧,赶紧把蜡烛灭了睡觉。”
“娘子这么好看,我怎么看的够,就让它亮着,两年么见了,还不让我多看看啊。”
“我也想看看夫君,可以吗?”
“我整个人都是你的,娘子随便看。”
“啊......你个坏人,你不嫌害臊啊。”
“是娘子要看的啊。”
“夫君,别看了,赶紧睡觉吧。”
低吟声声,纱蔓轻动。
不久之后,随着一声音调很高的疼呼,纱蔓激烈的抖动,像波浪一般将里边不断的*和粗重的喘息送出,扩散到远处,弥漫整个房间,飘进寂静的院子。
这个夜晚情意绵绵无休止,直到夜深,院中才彻底恢复宁静。
清尘瘫软无力的躺在杨丛义怀中,轻声道:“这次回来还走吗?”
杨丛义道:“朝廷又有事,还要去一趟南方,今天路过泉州,就回来看看娘子,明天就要走。”
“能不走吗?我能跟你去吗?”清尘低诉。
“朝廷的事不能不做。我们都还年轻,来日方长,南方的情形我还不清楚,等稳定下来,我便接你过去。”杨丛义搂紧她的腰,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。
“夫君,那我听你的,稳定下来一定要接过去,再让我一个人,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下去。”
“我知道,睡吧。”说完转头吹灭床头的蜡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