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晒着太阳休息,一方站在城头紧张兮兮的戒备,从早对峙到太阳落山,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城外波澜不起,城内占城守军却在商量如何退敌。
一间屋子里,只听坐在首位的占城守军统帅道:“不管城外那支军队是不是安南人,他们对我们都是巨大的威胁,如果不把他们赶走,大家都别想睡安稳觉。你们有什么办法?”
一将军道:“打开城门杀出去,把他们赶回丛林。我看过了,他们至多不过两千人,我们有一万五千人,只要杀出去就能把他们踏平!我觉得我们不能坐在城上看,等他们杀进来,而应该举起刀来杀出去,杀光他们,看他们下次还敢来!”
另一人道:“不行!你看着他们好像只有两千人,哪次看准了,哪次不是我们一冲去,对面丛林里就冲出来更多安南人,要不是城池坚固,早被安南人攻破。安南人同样的伎俩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次,我们次次都上当,教训还不够多吗?我们应该紧闭城门,坚守城头,任他们在城外怎么挑衅都不要出去,不要上当,时间一长,他们没了粮食,熬不下去自然就会退兵,跟他们对耗才是最安全最好的办法!”
又有人道:“我们可以派一支小部队出城,探探他们的虚实,要是他们有大部队埋伏在丛林里,我们就闭门不出,要是没有,就可以出城灭了他们。”
有人喊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,派一支部队直接出城灭了他们,要是他们往丛林里边跑,我们不追。只要我们出去在城下转一圈,赶走他们很容易,用不了多久就能解围。”
守军主帅见他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,便头一转,向一人道:“章先生,不知道你有什么高见?”
四十来岁的章先生回道:“我也是今天才从毗阇耶来,城外是什么情况,我并不清楚,恐怕难有高见。”
守军主帅道:“章先生不用谦虚,你是身边的谋士,你随便拿个主意都比我们在这里争论要强,请一定要帮帮我们,我想你今天赶来这里,也是为城外这些敌军来的吧。”
章先生看着那主帅,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:“翔硌姆透大帅,既然你如此看重我的意见,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,城外那些人是不是安南人,想必大帅心里已经有判断,对我们脚下这座城池有多大威胁,大帅也应该明白,城门不能开,但城外那支军队一定要退,怎么退?等他们自己退,显然不是好办法,如果大帅信得过我,我一人出去足矣。”
翔硌姆透主帅惊问道:“章先生,你不是说笑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