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丛义也转身回到装载军械的货船。
不多时,从最华丽的大船发出一声高喊:“起航!”
一声令下,各船水手将船桥收上甲板,随后升帆,先后离港。
整支船队,两艘稍小的船在前,主船在中间,其他船只随后。而杨丛义所在的货船在靠后,最后一艘货船装的是军资,包括*武器。
半个时辰后,钱塘江中一支船队顺利离港,驶向杭州湾。
货船跟在后面航行就行,开船的都是老手,不需要杨丛义管,也不需要他过问,整支船队都有专人负责。
看着随风行驶的船队,杨丛义有些失落,在船头吹了一会儿凉风,便驱散脑袋里的负面情绪回到船舱里。
原本睡着的顾清尘一听到有人走进生活舱,立马睁开眼睛,一看是杨丛义,便道:“师哥,我好晕。”
杨丛义关上舱门,笑道:“你是很少坐船,不习惯颠簸,适应了就好。船刚进杭州湾,外面风浪有些大,船颠簸的厉害,等到海面平静的地方就好了。睡会儿吧,去泉州估计要好多天。”说着便在对面坐下,靠着舱壁闭目休息。
顾清尘哦了一声,也只得闭眼继续休息。
杨丛义闭眼哪里睡得着觉,睡不着便开始练功。
当初在太湖县大牢,那老道长教给他的内家练气功法和五龙蛰伏法,一有时间就会练习,很少中断,特别是五龙蛰伏法,这就是一套睡觉都能练习的呼吸吐纳之术,练起来不费时间,也不费劲,练了三年,可就是没什么效果,跟练习枪法不一样,难以感觉到有什么进步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没有停止练习,呼吸吐纳之术就是一套养身术,现在年轻,感觉不到它的用处,等年老,估计就能体会到他的用处。
船上不计时,不知过了多久,猛一睁眼,就见顾清尘脸色难看,杨丛义想也不想,当即打开舱门,拉起她就走:“出来透透风吧。”
顾清尘一句话不说,一到舱外,刚上甲板,立即冲到船边,扶着船舷呕吐。
杨丛义也不多说,赶紧回船尾找来清水。
等她吐完,用清水漱口之后,几乎已经站立不稳。杨丛义只得扶她回舱。
她这两年受了太多苦,吃不饱穿不暖,已经十分瘦弱,气血不旺,哪里经得起海上颠簸,早该把她留在临安才是,可现在上了船,进了杭州湾,再下船是不可能了。
生活舱里原本的被褥有霉味,已经被她清理出去,如今只剩木板,她一番呕吐之后,身娇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