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一问便知。因为孤悬海外,比淮西还大的地方,朝廷只派了一个县令,你说那边有多清静。明天跟我一起去泉州吧,到了泉州我给大叔弄艘船,两天之内,就能到流求,保证去了流求不想回来。”
吴谦笑道:“行,反正无事,我就到流求去看看,要是那儿没你说的这么好,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。”
杨丛义笑道:“大叔放心,那儿绝对是好去处,就怕你在那儿待的时间长了觉得闷,我觉得大叔可以把他们几个也带上,一起去流求就不会闷了,再说那边人生地不熟的,要是出点事也有帮手。”
吴谦笑道:“真是好去处怎么会闷。他们几个不一定会去那么远,新军练完,也许他们就要回去了。”
杨丛义道:“那真是可惜了。要不是我还有事儿,我就跟大叔去一趟流求。”
提起教导团,他们辛辛苦苦从黄梅县一路赶来明州,又在昌国帮忙训练新军将近五个月,如今新军练好,该给他们点表示才是。
如此想着,杨丛义就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吴谦,笑道:“大叔,你们不远千里来帮我训练新军,这大半年来很辛苦,新军能练成也全靠你们。这点钱大叔留一千两,其他的跟大伙分了,想回去的,明天就可以走,要是有人想跟我们一起南下,我也欢迎。”
吴谦看了一眼银票,没有伸手,有些严肃的看着杨丛义,问道:“丛义,你哪来这么多钱,你把军饷军费拿出来给我们,几千人吃喝怎么办?你这么当官可不行。”
杨丛义笑道:“大叔,你想到哪儿去了,我怎么会私拿将士们的军饷军费。这些都是我个人的钱,去年误打误撞救了一个有钱人一命,那人出手就给了我两万两银子,我一个人也没有花钱的地方,就一直留着。请你们出来帮忙训练新军,也是我个人的事,自然就的我个人意思意思。大叔你就收下吧,都要养家糊口,大家这大半年也不能白忙活。”
吴谦心有疑虑:“真不是你克扣的军饷军费?”
杨丛义道:“大叔,实话告诉你吧,我们从年初建宣威军到现在,朝廷就出了一万贯钱,以后也不会出一文钱,所有的花销全要从回易督造处支取,包括军饷军费。我是回易督造副使,还能做一些住,所有将士们才顿顿有肉吃。宣威军所有的花销,都用的是回易本钱,出了海,统统都会赚回来。所有这宣威军的军饷军费不归朝廷管,回易督造处有钱,军饷就可以多发点,饭就能吃饱,就能吃好。手下吧,大叔。”
吴谦一听心里就清楚了,这宣威军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