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找了白布把手臂缠住。
等杨丛义打水回来,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,也把沾血的衣衫换掉。
屋内药味很特别,杨丛义问:“汤兄,你上的什么药,好似有些香味。”
汤鷽道:“祖制秘药,治疗外伤有奇效,外伤不严重的话,每天清洗一次伤口,当天止血,三天结痂,五天就能好。”
“那还真是奇药。”三天结痂,这种药杨丛义真没见过。
“我家世代做药材生意,手里有些秘方,不便外传,有些药也不便示人。我刚刚用的这种药就是家传秘药,不出售,不外露。杨兄勿怪。”汤鷽有些歉意的解释着。
“汤兄多心了。你好好歇着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说完就出去了。
“有劳杨兄。”汤鷽见杨丛义眉头一直未曾舒展,在演武场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监承、县衙来了之后,他的神情也没有放松。
以前的杨丛义不是这样,从来都是神色轻松,读书练武,心无旁骛,有事儿不悲也不喜,很淡然。他应该是有心事。
想到昨晚被杨丛义叫醒,他才听到屋外的动静,按理来说杨丛义应该醒的更早,莫非他听了其他重要信息?当然这是汤鷽的猜测。
也许该问问他,也许也能装作不知道。汤鷽摇摆不定,这是一个难题。既然能让杨丛义心事重重,他先前听到的信息,肯定不一般。派死士来追杀,说明知道这个信息,本身就有危险。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,让他藏在心里。
当天杨丛义等所有武学生待在武学内,未曾外出一步,大家也没去讲武堂,基本都在斋舍。通过昨晚一场共击外敌,杨丛义跟其他斋舍的武学生熟悉了不少,这天他没有读书,专门串斋舍,跟大家聊聊天,套套近乎。
昨晚这群他以前很看不上眼的官宦子弟,帮了他大忙,半夜一声呼喊,他们居然来不及穿好衣衫,赤手空拳跑出来帮忙,可见他们心里还是有正义,不仅仅是为恶乡里的纨绔子弟。
从他们口中,杨丛义听到了金国使节的消息,完颜亮来临安半个月一直没走,临安城的好地方他都去了。最重要的消息是,他们明天要返回金国。
有人要刺杀完颜亮的消息,杨丛义不知道传给谁,也不敢传出去,但完颜亮又不能死,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死。想来想去,也只有直接告诉完颜亮,才会可行一些。
完颜亮太张扬了,到大宋来还喜欢坐敞篷马车,以为人人都不记得靖康之耻了?若是有人想刺杀他,暗中一轮冷箭,他必死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