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对付这个武艺平平的匪首,自然不在话下。
他的枪法与匪首刀法相比,灵动迅捷,或刺或戳,或扫或挑,或拨或挡,招式防中带攻,攻中设防,长枪攻击范围远大于刀,与匪首相交,已立于不败之地。
杨丛义实战经验并不丰富,枪法虽然看起来招招致命,让匪首多处挂彩,却无法将他重伤。匪首小伤不断,气得嗷嗷直叫,如无头苍蝇一般胡冲乱撞,也无法近身一步。见到兄弟全都倒地不起,更是愤怒的心智渐失,招数顿时凌乱不堪,顾攻不顾守,漏洞百出。
张彪解决完喽啰后,就持刀在一旁替杨丛义压阵,以防匪首弃战逃进山林。
又战片刻之后,杨丛义招式更加收放自如,匪首或攻或守,或进或退全在他掌握之中,待到匪首出刀全无章法之后,他便知道胜负已定。但他并不想立即拿下匪首,这样武艺不高的人正是他积累实战经验的好对手,如此便与匪首一招一式拆解演练起来,渐渐失去警惕之心。
杨丛义正醉心于枪法演练,忽见寒光一闪,一匕首迎面射到,急忙收枪闪身避过。躲开袭击后,定睛一看,只见匪首不进反退,转身疾向树林窜去。
他心下大惊,跑了匪首那还了得,正要追击,却见匪首身后闪出一人,一刀斩向匪首小腿,只听一声哀嚎,匪首摔倒在地,距离树林已不到三尺。
原来张彪余恨未消,一直紧紧盯着匪首。眼见匪首在在杨丛义长枪控制下,已无丝毫胜算,眼神飘忽,无心恋战,逐渐向树林边靠近,随时准备逃跑,而杨丛义似乎浑然不觉。他心里一动,没有出声提醒杨丛义,而是悄悄移到匪首背后,也向树林靠近,以绝匪首退路。见匪首掷出匕首逼退杨丛义,反身逃往树林,他想也不想扑上去便是一刀,匪首吃痛之下摔倒在地。
众人见匪首逃跑不成受伤摔倒,急忙一拥而上将他拿下,绑住手脚。
杨丛义摸了摸头上的汗水,脸上略有尴尬的笑道,“差点让他跑了。”
张彪将匪首提起来道,“我一直盯着,他跑不了。”
杨丛义看看洞口的火光,问道,“里边还有几个吧?”
立即有捕快回道,“杨哥,我看着呢,都在里面,没敢出来。”
匪首满脸愤怒的问道,“杨老五,我朱二麻子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,你要把我们赶尽杀绝?同在山上讨生活,你连一点情面都不讲吗?”
杨丛义笑笑,没有说话。
张彪闪身站到匪首面前,与他面对面,问道,“认得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