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府衙门自然也不会多养马匹,特别是像太湖县这样的僻远之地,衙门里也只有几匹马,只在特殊的时候使用,平常外出办事的衙役捕快都只能靠两条腿。
太湖县离怀宁最近,即便是步行,他们也会比另外几个县的人先到。追捕逃犯肯定是追到为止,先到便要先受累,不会因为来得早,就能提前撤退。这帮时常偷奸耍滑懒散惯了的混子,自然不会自找苦吃。一路上他们慢慢吞吞,行似蜗牛,不是累了要休息,便是渴了要喝水,借口多多,目的只有一个,晚到一天,便少受一天苦。
杨丛义对此并无不满,让人涉险怎能不让人偷懒,因此便顺水推舟,他们想休息便休息,半天只走二十里也没关系,只要到了就行,反正也只是当饵做戏,早到晚到结果都是一样。
除了杨丛义,众人丝毫感觉不到此行潜藏的危险。在他们看来,这次为十几个逃犯出动的捕快少说也会有两百人,两百人会抓不住几十个?何况在怀宁还有驻军,说是不能派兵,但悄悄调派百十人追捕逃犯,谁又知道,又能如何?他们可能就是去凑人数、充场面,协助守路口,盘问过路行人,跟平常的任务并无区别。
他们就这么一路轻轻松松、慢慢悠悠走着,三百多里的路程硬是走了整整五天,直到第五天下午傍晚时分才赶到怀宁衙门报道。
虽然一路幸苦,然而衙门里并无任何官员或小吏出来接待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帮手,一衙役在了解到他们来自太湖县之后,直接带他们到早已安排好的住处住下。
那衙役一问三不知,众人气得直骂娘,却也无济于事,只得安心等待。
人生地不熟,杨丛义不希望他们乱跑惹事,便在吃过晚饭后把大家召集起来,要给他们提几个要求。
众人闹哄哄的挤在一间大通铺房间里,杨丛义扫视一圈,高声道,“兄弟们,静一静。把你们都叫来,是有正事要说。”听到他说话,众人逐渐安静下来。
杨丛义接着道,“我知道,大家赶了五天路都很辛苦,想出去放松一下,但我们初来怀宁,人地两生,很不方便,大家今晚老实呆着,好好休息一晚,想做什么明天再说。”
众人一时议论纷纷,怀宁可比太湖县热闹多了,他们正打算趁着还没安排任务出去逛逛,顺便找点乐子,杨丛义一句话就想让他们放弃显然不可能。
杨丛义见众人反应强烈,便道,“大家不要激动,听我说。我们来到怀宁便是客人,二十六人便是一个整体,代表的是整个太湖县,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与太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