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独到慧眼识人给自己脸上贴金,我看啊!”
“看什么?”白马脸色猛地聚变,虚眯着双眼紧盯着石头,眼底透着森森杀气。
“没,没什么,是你对,你对还不成吗?”磨刀石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,在森寒冰冷的目光下给逼退了回去。
“哼,算你识相”
白马冷冷的甩了句话便默不作声,目光紧盯着风中少年,少年郎此时头颅微仰,双膝盘腿端坐,掌心置于膝上双掌向上平躺,眼观鼻、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,额头上醒目的魂印隐隐散着耀眼的光泽。
白马看得片刻再昂仰望苍穹,碧蓝的天空层层叠叠的云彩堆积在一起,厚重的云层内一轮烈阳散着黯淡的光芒,突然它眼部肌肉猛地惊跳两下,撒开马蹄向前疾冲,大声疾呼道:“停,快停下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你疯了,这可是顿悟,你要他现在停下”磨刀石大声惊呼道。
白马不答,笔直冲入风暴中心,极旋转的草屑纷纷刺向白马的身躯,打的马儿眼角狂跳不止,但它没有停下,张口咬住沐沐的衣领,扭头一甩摔上马背,急喝道:“对不起主人,情非得已,你必须跟我走。”
挂在马背上的沐沐并没有答话,眉心魂印忽然失去了光泽,周遭的狂风立破,白马拖着少年力狂奔,在山道上如秋风卷叶,一路狂飙。
……
枯木崖,正午时分,黯淡的阳光笼罩大地,大地像是披上了一层薄纱,令人有种透不过的感觉,再加上山脚下人头颤动,这种窒息感尤甚。
枯木崖下聚集着一大群人,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什么,谈论之余眼角余光不时的望向中央祭坛,祭坛很大大的足矣容纳所有人,但没有一个人走上去,因为祭坛四周布满了人,布满了身着黑白头蓬的人,五步一哨三步一岗,一黑一白,黑白分明。
“哼,大天魔有什么了不起,摆这么大的架子,不就是个蹩脚真神罢了,想当年我也不输他”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叫道。
“咳,谁说不是,这里来的那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若不是当年犯了点事被囚禁在此,谁会受他的鸟气,不过人家当年可是一挑三,我们这些还是靠边站的好,省得惹上一身晦气”
一位大腹便便的胖道长,一边说着话一边摸着三缕山羊须,手中拂尘耍的倒是出神入化,没说几句就摆弄一下拂尘,好像生怕旁人看不到似的。
“青虚道长岂能长他人之志灭自家威风,就算他再强也只不过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