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长,不断的凝固。
“天啊这是什么,谁能告诉我”
沐沐奋力的嘶吼,声音在空旷中传递,却没有一个回答他的问题。
墓穴的岩壁上,雕刻着线条粗犷形象怪异的壁画,画面上所描绘的不是风景,也不是正常的人,而是一个个外表狰狞恐怖的魔物,每一只魔物的眼睛都好似盯着沐沐,似乎在讥笑、在嘲讽,在放肆的开怀大笑。
痛苦依然存在,诡异的符文依照原定的轨迹,占领了沐沐的躯干、胸腔、大腿,无孔不入的侵蚀着他的身体,他的灵魂,眼看着就要吞噬他的头颅。
细密到数不胜数的符文,不断繁殖,每一次繁殖都是痛苦的根源,绞心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,但他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在痛苦中煎熬。
符文很快占领了颈脖,向着头颅发起全面总攻,嘶哑的嗓子无力再喊出一个字,痉挛的身体面临瘫痪,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极度欠缺。
突然,他的身体绷得笔直,脸上暴起一根根粗壮的血管,看上去狰狞恐怖,符文如同汹涌而来的蚁潮,密密麻麻的出现,蚕食着他每一寸肌肤,直到将他完全淹没。
嗓子里发出几乎难以听闻的嘶吼,身躯麻木的承受着痛,眼睁睁盯着诡异的符文,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,他已经痛的心力憔悴。
怪异的符文布满身上每一寸肌肤,哪怕是一点点不起眼的地方都不曾放过,沐沐痛的几乎昏厥,不是他不想就此昏死过去算了,而是每一次昏厥,都被无尽的痛惊醒,昏厥都成为一种奢侈。
“啪”一声轻响,沐沐难以控制的倒向桌面,血液早已将桌布染成猩红,身躯爬满诡异的符文,手指不再颤抖,因为它早已失去了颤抖的力量。
随着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,符文逐渐的淡化,隐没在沐沐焦黑的皮肤下,伴随着符文的消失,身上触目惊心的血口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万恶的黑色盆骨脱落,弹跳着滚落骷髅台,在地面上晃晃悠悠的滚动着,突然,盆骨滚动的轨迹上,一块石板塌陷了下去,盆骨深陷其内,卡在地板的缝隙间一动不动。
地表下传来“咔咔”的一阵怪音,齿轮滚动的声音此起彼伏,一切重新投入宁静的怀抱,唯有岩壁上雕刻着的恐怖魔物,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。
黑色的迷雾逐渐的淡化,隐隐有散去的迹象,高涨的魔焰在辉煌中转向衰落,几个呼吸的功夫,地面上再也察觉不到魔焰的痕迹。
宫殿的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