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:“麻烦你了。”
秦建国立刻动手,不到30秒就将袁柏青的衬衣连同背心都给脱下了,接着又去解他的裤子,云溪就在这时开口:“裤子先不用脱。你扶他坐起来,就坐在床边,撑住他,别让他倒了。”
秦建国立刻将袁柏青褪了一截的裤子提了上去,扶起他,双手按住他的双肩,稳住他的身形。
袁柏青却觉得男人的手沉极了,如同两座山压住一般,但他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云溪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之间的较劲,她手里没有三棱针,便只能用银针给袁柏青的后背扎针眼,动作飞快的扎了一圈,然后用火罐扣上去,罐内负压将血从针眼中吸出来,汩汩往外涌,血色多呈乌色,显见病得不轻。
花了将近一刻钟才终于放完血,云溪头上都已经开始冒汗,她先用酒精棉擦拭干净袁柏青的后背,然后对秦建国道:“给他脱裤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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