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灶台前,来娣扭身朝云溪邀功。
“来娣真棒。”云溪笑着夸赞她,来娣高兴地笑弯了眼,动力十足地又添了一把柴火。
云溪将目光转向窗下的木板床,秦建国还坐在原来的位置,只是之前挽上去的裤腿已经放下了。
她走过去,眉头刚一凝起,秦建国低声道:“来娣进来熬煮,我不想吓到她。”
其实,刚刚跨入灶房看到来娣那一刻,云溪就觉得怪异,因为以往她若不在,来娣就一定会躲着秦建国远远的,绝不会同处一室。
回头望了眼灶台边被火光照得小脸泛红的来娣,云溪心情很好,轻声朝秦建国道谢:“谢谢。”
秦建国目光微动,“嗯”了一声没再说别的。
等到粥熬好,云溪烧了一壶开水,处理了草药和荆棘。
她昨天没买到银针,她猜测秦建国这个糙男人也不会有针线,便开水清洗过的荆棘尖刺刺破伤口化脓处,挤出脓液,然后将捣碎的草药敷上,最后用布带扎好。
完事起身,才发现秦建国出了一头汗,但整个过程他连哼都未哼一声,云溪有些惊讶:“你疼也不出声的吗?”
秦建国低头将裤腿放下,声音平淡地回道:“习惯了。”
是习惯了受伤,还是习惯了忍痛?
或者两者皆有。
云溪心头微震,于是在他起身时递给他一块毛巾:“擦擦吧。”她指了指他头上的汗,又补充一句,“这是你自己的毛巾。”
秦建国道了声谢,接过擦汗,然后起身要走,却被云溪按住,夺过他手里的毛巾:“你现在能不动就不动,有事你可以叫我。”转头又吩咐来娣:“你给秦大哥盛粥,送到他手上。”
来娣神色有些忐忑,但还是应了。
云溪去了压水机边,将毛巾清洗干净,顺手挂在一旁的晾衣竹竿上。
“招娣,吃过饭了没?”
这时,一个体形微丰的女人朝秦家老屋走来,满脸笑容的与她打招呼。
这个时代,与人打招呼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“吃过没”。
云溪笑着回道:“正要吃呢,杨婶娘一块吧。”她翻找原主的记忆发现来人是对原主姐妹抱有善意的邻居,杨翠花。
“不了,我吃过才来的。”杨翠花走到她跟前,眼却往灶房瞥了一眼,然后拉着她走到一边,压低声音问她:“昨晚上,你和他有没有‘那个’?”
云溪怔愣,杨翠花懊恼地拍大腿:“这事怪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