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扑向两姐妹的土狗立马掉头,甩着尾巴迈着小短腿往回跑。
房间里走出一男人,顿时让四周光线都暗了不少,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云溪:“你来做什么?”
这语气可比他刚刚唤小黑冷淡得多,云溪忍不住自嘲,她这是混得还不如一条狗呀,不过面上依然保持笑容:“我们或许要同居几年,所以来找你谈谈。”
男人正是秦建国,大早上他只是穿着一件旧汗衫,下身是军裤,束着腰带,凸显出他腰腹上的肌肉特别漂亮,云溪忍不住瞥了一眼,就被男人的目光攫住,云溪脸有些热,移开视线,再次问他:“你不请我进屋谈吗?”
“你去灶房。”
男人丢下这句话,他却径自往另一间还算完好的房屋走去。
灶房应该是指冒着烟气的房屋,云溪也没管他的举动,嘱咐自见了秦建国就蹑手缩头的来娣:“在外面玩,但不要走远。”然后走进灶房。
灶房不大,灶台上架着一个铁锅熬着米粥,锅盖缺了一个大口,难怪刚刚在屋外老远就能闻到浓郁的米粥香气。
除此之外,灶房就只有一个木桩子,一张残破的桌子。桌子上面放着一对碗筷,一把菜刀,一块竹子做的砧板,寒酸得让云溪怀疑自己这一趟是不是来错了。
灶房门口响起脚步声,云溪转过身,望见男人身上已经穿上外衣,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短袖军服。
啧,这是怕她看他啊。
莫名有些想笑,不过,这样的男人想来以后不会沾花惹草。
呸呸呸,她管他会不会沾花惹草,她又不嫁他,她是来跟他谈合作的。
迎上他的视线,云溪开门见山: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而我也不想嫁你。不过我希望能借你这房子住几年,作为回报,我给你医治你的腿伤。”
“你说你要给我治腿伤?”秦建国嘴角浮现一丝嘲讽。
他本是想着以后要做夫妻,就算不喜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,却没料到她忽然大言不惭地说要给他治腿,至于她前头说不想嫁他的话,他是一个字都不信。
“对啊。”云溪笃定地点头,目光扫过他的左腿。
昨天傍晚去河坝的路上她被指点和嘲讽了一路,不过也从那些嘲讽里得知秦建国左腿受了枪伤,子弹取出来了,但腿却瘸了,她也因此生出与他合作的念头。
不料秦建国的脸忽然冷了下来,朝门外一指:“你走吧。”
合作还没谈成,云溪当然不会走,摇头道:“秦建国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