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被卖进来那个姑娘呢?”赵桓问道。
老鸨子感觉有些眼熟,又一时想不起:“哟,公子。你说哪个丫头?我这醉杏楼的丫头多了去了,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陪陪公子?”
对于这种人,你不想跟她废话那就用一样东西跟她说话。于是赵桓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:“刚被一个汉子卖进来的那个小丫头,立刻给我送下来。”
这比什么都好使,老鸨子立刻慌了,她回头对俩大茶壶不住催促:“快快快!快去把那小妮子给我拉过来。”
俩大茶壶应声去了,老鸨子看着赵桓:“这位公子,那丫头还是个雏儿,性子可是烈的很,不如等我们调教好了公子再来。我这里其她的姑娘可比这个雏子熟练多了。”
“少废话!我来给她赎身。”赵桓怒道。
一听赎身,老鸨子立刻来了精神:“哟,看不出公子还是个多情种子。不过赎身嘛,这丫头可是还没**的黄花大闺女,价钱嘛,可不是普通姑娘的价了。”、
赵桓又从怀里掏出一张两千两的巨额银票:“赶紧把她的卖身契拿来!”
大宋交子银票分二百两,五百两还有一千两,两千两的。每种银票都是不同颜色,老鸨子一看色泽便知道是最大额的两千两。
“公子稍等稍等,我这就去拿。”老鸨子扭着她的大屁股眨眼遁了。
不多时老鸨子拿着卖身契,两个大茶壶押着安小竹走了下来。
赵桓吃了一惊,只见这安小竹身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。安小竹奄奄一息的睁开眼,他看出来是赵桓:“恩,恩公。”说完便晕了过去。
赵桓大怒:“谁让你们打她的!”
老鸨子也跟着装好人:“你们这几个死剁头的,下这么重的手。”转身又笑着对赵桓道:“公子放下吧,这小妮子只是受了些皮外伤,养将些时日便好了。”
赵桓懒得看她一眼,他将银票扔给老鸨子。抢过那张卖身契,然后过去扶着安小竹。
这时安小竹已经悠悠醒转,赵桓扶着她俩人走出了青楼。老鸨子望着赵桓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,然后笑眯眯的数起那几张银票去了。
看来暂时是先不能回宫了,赵桓想把她送回来福巷,交给田盈盈。没想到安小竹看到他要往来福巷走,一把抓住赵桓:“公子,我不回去。回去我爹又会卖了我的,公子你买了我的卖身契,我便是你的人了。”
她不叫赵桓恩公了,直接叫他公子,那是把自己当成赵桓的奴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