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庆生一看,当即吓得魂飞魄散,是谁将这犯妇放出来的。
云娘伏地大喊:“求陛下为民女做主啊!”
“白庆生,你还有何话说!”赵桓一拍惊堂木。
“哎哟陛下,微臣惶恐啊。不知道微臣所做何事而错,求陛下指点。”白庆生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云娘!你将你的冤屈一五一十的讲与朕听,朕定然会替你做主!”赵桓大怒。
当下云娘将自己的案子都说了出来,说到动情处,下面的众侍卫都个个义愤填膺,恨不能将那罗小虎碎尸万段。只是白庆生索贿二百两银子一事,云娘暂未开口。
“白庆生,你还有何话说!”赵桓冷冷的问道。
白庆生这货额头冷汗直冒,他愤怒的指着范渣:“范渣,本官平日待你不薄,你为何如此害我!”
范渣轻声道:“白县令,小人只知王法,只知不可诬陷好人。云娘一案疑点众多,小人今日也是才知其中原有这许多曲折。”
“陛下,这都是云娘一面之词,陛下万不可听这犯妇诬陷之词。微臣曾经派仵作查验过,他丈夫罗生确实是她下毒害死的,此事本官有人证物证!”白庆生说道。
赵桓知道这案子不会这么简单:“来人!先去将杜华昌和罗小虎缉拿归案。到底谁在说谎,谁颠倒黑白朕自然会查个一清二楚。白庆生,朕不会冤枉一个好官,也不会放过一个贪官。你若心中无鬼,自无需害怕!”
白庆生不敢再说,不过他看起来好像也没有怎么害怕的样子。
赵桓吩咐下去,由侍卫伙同都头和几个差役去缉拿那罗家酒楼的罗小虎与杜华昌。
却说这云娘的婆婆正在沿街乞讨,一身脏乱的衣服裹着瘦骨如柴的病体,手里拿着一个缺角的破碗,左手拄着一根木棍,不时地咳嗽着:“行行好,给点吃的吧!”
凤仙县的百姓都同情罗家的遭遇,是以这云娘的婆婆这些时日沿街乞讨,幸未饿死。
“罗家婆婆啊,快去衙门去吧。当今天子来到了凤仙县,正在会审你家云娘呢。你们罗家的案子有希望了!”邻居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。
‘当啷’一声,云娘婆婆的破碗摔在地上成了八瓣,她紧紧的抓着邻居的手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邻居忙不迭的点着头:“我亲眼所见,衙门外面到处都是身穿京服的侍卫,天子的龙撵就停在衙门外面。那阵仗你这辈子都没见过,据说这天子降临凤仙县为的就是你家的案子。罗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