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甩了下拂尘,躬身说:“回皇上的话,奴婢知道。”
奴婢,男为奴,女为婢,起先指的是那些丧失了自由、受人奴役的男女,后泛指男女仆人,亦是明朝宦官,即太监对皇帝、后妃等的自称。
“很好,那你赶快去找御医,然后带御医去他家,无论如何,也要救活他,知道了没有?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,奴婢这就去找御医。”
黄锦话一说完便跑着走掉了。
朱厚熜在黄锦离开以后,阴沉着脸,半天没说话,最后看向了杨延和。
朝臣们马上意思到了这是咋回事儿,也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杨延和。
杨延和被朱厚熜及那些朝臣们的目光给看毛了,暗道这小皇帝和这些同僚,不是都怀疑上自己了吧,要真是这样的话,那可就太冤枉了,因为别说是动手杀李缙了,自己连这么想都没有想过。
朱厚熜看了杨延和一会儿,然后开口说话了:“杨首辅,你这次做的有点过了,你将上疏支持朕的那些大臣,都或调或贬离了京城,这朕能忍,但你要是肆意残害支持朕的这些人,朕就不能忍了,你明不明白?”
杨延和别说是没干这事儿,就是干了他也是不会承认的:“皇上您在说什么啊,难不成皇上认为李缙遇刺的事情与老臣有关?”
朱厚熜气急败坏,不管不顾,很直接地问了一句:“不是你指使人干的吗?”
杨延和矢口否认说:“当然不是了,老臣怎么会指使人干这种事情呢。”
“那是谁指使人干的?”
“这,这老臣怎么知道。”
朱厚熜忽然把目光移到了蒋冕的身上:“蒋大学士,不会你指使人干的吧?”
蒋冕有些傻眼地回答说:“皇上,老臣可以向您保证,李缙遇刺的这件事情,绝不是老臣指使人干的。”
“也不是你指使人干的?”朱厚熜又看向了毛纪,“难道是毛大学士,你指使人干的?”
毛纪就知道该问到他了:“回皇上的话,这事儿也不是老臣指使人干的,还望皇上明察。”
朱厚熜点头说:“明察?毛大学士说的好啊,这件事情是得明明白白地好好查一下,要是不闻不问,放任自流,那以后还得了,凡是得罪了你们这些阁臣的大臣,还不都得让你们给杀光了啊!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怎么说了半天,这小皇帝还在怀疑我们几个人啊!
杨延和、蒋冕和毛纪他们都很不高兴,很不痛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