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擦,只是粗略地看了几眼,就知道我的图没有画完,这丁老实还真是个高人啊!
李缙虽然感到很震惊,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,颇有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:“是的。”
“那记得回去之后要抓紧画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这缺了一些个东西,老朽的手就是再巧,也鼓捣不出来这怀表啊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嗯。”丁老实点了点头,把手中拿着的图纸摊开,放在了桌子上,“来,你先给我讲讲,你已经画好了的这个组装图,我有点没大看明白。”
“好…”李缙立刻走了过去。
随后,他便开始讲解图纸,与丁老实一起研究起了做怀表的事儿,直至下午酉时,到了下班的点儿,他才离开了丁老实的住处,出了王府,回了自己的家。
到了家里以后,李缙吃罢晚饭,随同与他一块用餐的赵清萘,去了属于东厢房的一间屋子,也就是赵清萘住的房间,他先与赵清萘一起,谱写了三两个小时的词曲,之后回到自己房中,这才开始画图,一直画到后半夜,直到把余下的图都画好,他方才歇下。
第二天,李缙拿着昨晚画好的图,按点去了王兴府,到了王府,他连账房都木有去,直接去了丁老实那里,把余下的图纸都交给了丁老实,之后他也没有离开,而是毛遂自荐,做了丁老实的助手,同丁老实一块去了铁器生产车间内部的一个小件铁制品制作室。
这个还算宽敞的小件铁制品制作室,是制作精细铁器的地方,其内有小的炼铁炉和锻铁炉等炉具,还有各种五花八门的制作工具。
丁老实领着李缙进了这个制作室,转身对他说:“要做你画的这个怀表并不难,先将铸造模具全部弄好,把表壳和内里的所有物件铸造出来,再打磨加工一番,把它们装在一起就可以了,只是这些都是细致活,做起来很费工夫,需要许多时间罢了。”
李缙有些不以为然:“丁伯,这光把零件组装在一起哪成啊,你要知道我们做的可是表啊,我们不但要让这表动起来,还要让它走得准才行啊!这表走得准不准,关键就在于发条了,只要那东西做好了,一切就都没问题了,可要是锻造不出来适合的发条,那这表就算勉强做出来了,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,没有什么实用价值了。”
丁老实坦诚地说:“李典吏,你不必为此事担忧,老朽对冶铁炼钢之事还算精通,虽然不会一蹴而成,但我相信在经过一番尝试之后,我还是能冶炼锻造出这适合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