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也没其它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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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冥血海之上,朗朗云端,凤凰几人面色,自原本肃穆,渐渐变成了如今的疑虑不安。
最初始之时,他们可清楚感知到苏牧的存在,可自冥河老祖起了那天道誓言后,苏牧的气息便越发微弱,直至此刻,他们已察觉不到任何苏牧存在的迹象。
“兄长,苏牧哥哥他…”女娲可怜兮兮的望向伏羲,美眸黯淡,面色忧思成结。
伏羲也是一副愁眉苦脸,无奈的叹了口气,仰头望了望见不到尽头的幽冥血海,沉声道:“苏大哥算无遗策,我等信了他一路,这一回,绝不可动摇。”
“嗯。”
女娲微点螓首,带着几分哭腔应下,不再出言。
朱雀时不时往幽冥血海瞅上几眼,手头上攥着玉簪,面无喜色,满是忧怅的启开小嘴,细声道:“姐姐,苏道士他,他真的无恙么?”
凤凰缓缓睁开凤目,面色漠然,正色道:“他定会无恙!”
“姐姐怎知?”朱雀听凤凰这般肯定,俏脸上当即添了几分神采。
凤凰未去应答,只在心头暗道:“我该知他的…”
朱雀见凤凰不答,便又苦闷起来,她想着前日的事,苏牧淡淡将灵钗抛给他……
苏牧永远是那么淡定,波澜不惊,似乎从未发怒过,也从未大笑过,可他手段颇多,通晓更广,姐姐凤凰都尊着他…
他走一步,看十步,料百步,似乎从未出错过,一切的一切,都好像在他算计之中,一切的一切,都似乎脱不开他的预料之内。
便是这样一个木头疙瘩的人,凤凰敬重无比,女娲最是爱戴,伏羲更是尊崇,唯有朱雀自己觉得厌烦。
朱雀回想种种,往事历历在目,突然想起,那时弱水河旁,长松树下,伏羲盘坐下位,苏牧言辞犀利,涛涛不断,真是与个先生无二。
那年山花烂漫,艳花争鲜,女娲觅暖玉刻字,予苏牧,苏牧折山花馈佳人。
长路漫漫兮,有半百。不知有多少日夜,凤凰与苏牧谈天说地,论洪荒前混沌之奇妙,讲那大道至简,言那天道无端,也曾点今时诸雄,也曾辞旧事祸端。
最终,朱雀才心道:“该是我的缘故吧……。”
正是朱雀出神这会儿,凤凰突而蹙眉,伏羲率先感知到了凤凰面色变化,问道:“果真是他?”
凤凰深吸口气,缓缓点下螓首,才沉声道:“虽在数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