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目光炯炯地盯着张康年,他在等着张康年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,他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,我还人一丈的主儿,如果张康年能够答应他这个要求,他也不奢望能够接触到张康年的单位的核心机密,他也看不上,他要的就是这个态度,只要张康年让他看到一个让他感到满意的态度,那么他是不会介意向国内相关单位开放谷超飞行的所有核心机密的,毕竟谷超飞行现在研究生产的飞机虽然先进,但是比较起海陆空三栖单兵战车来,差了不止一两代,而是有三四代甚至更大的差距,让国内学习了去,也没什么。
张康年讪讪地避开了谷雨的目光,没有敢接谷雨的话茬儿,他以一句回去之后,要向领导汇报研究一下,给搪塞了过去。自然,刚才要求谷雨开放更多领域给他们的要求,也是不提了。
谷雨不由得露出了失望之色,他看向了王利民,王利民冲着他露出了一丝抱歉笑容来。谷雨做的一切,他都看在了眼中,说句一点都不夸张的话,谷雨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国内的事情,相反,国内的某些人,包括这两个代表团,都是占了谷雨不少便宜,但是在谷雨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的时候,他们无一例外选择了退缩,没有一个愿意回馈给谷雨什么,个个都是只进不出的守财奴,吝啬鬼,也就难怪有时候谷雨会觉得寒心,换成是他,他可能比谷雨还要寒心。
只是王利民却不能为谷雨说什么,他和周海涛、张康年毕竟不是一个部门的,彼此很难说的上话,也就是同为一个代表团,这才凑在了一起,要不然,彼此之间,说不定都不一定认识。
何况,谷雨的情况,和张康年、周海涛他们面临的情况都不一样,无论是帝都药剂厂,还是谷超飞行,那都是谷雨的私人财产,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主,想干什么干什么,外人很难干涉,周海涛和张康年都是体制内的人,面临的掣肘实在是太多了,无论是规章制度,还是人,稍微有一点没有注意到,就可能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,根本无法像谷雨那么随意。换成是他处在周海涛或者张康年的位置上,哪怕是他心里面是千肯万肯,也是不敢随便答应的。
谷雨心中虽然有些小失望,却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失落之色。他本来就没有奢望能够获得对方的对等付出,现在的这个结果,完全没有超出他的预料。
谷雨现在只求问心无愧,他已经为国内做出了应有的贡献,他不亏欠生他养他的祖国了,这就够了,何况,他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,至少他收获了大量的声望值,足以弥补他经济上蒙受的那点损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