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流依旧在震荡,那是内气,比先前浑厚了不少。
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梁安眸光闪烁,国字脸上阴晴不定,有震惊也有恼怒。
不远处梁东则是眸子半眯,显然也被惊到了。
便在此时,一个声音传了出来:“为何如此嘈杂?”
话落,一个青袍人便已不知何时出现,他面容清秀,皮肤如同婴孩,颔下却有一缕青须,看不出年岁,说他像二十出头的青年可以,说他是四五十的中年人也行,唯有不经意皱起的眉头上那淡淡的纹路,能看出一抹岁月痕迹。
“梁振大人!”
梁安与梁东赶紧鞠身,神色恭敬,其余杂役此时连头都不敢抬,这就是刑房掌权的管事,寻常杂役都不敢与之对视。
“方才是你开口?”
梁振并未理会梁安与梁东,在主位座下,便朝曲星投来目光。
曲星与之对视,只觉一道锐利目光袭来,宛若实质,似刀子般刺得他双目发疼。
“是的大人,我有冤屈!”
梁振面色淡然,看不出喜怒,并未因为曲星先前那番叫嚷而动怒,只是淡淡吐出一个字。
“讲!”
曲星轻舒一口气,便将方才说过的着重重复了一遍,强调其中有人做了手脚,想要陷害他们二十七杂院一行人。
“此时很明了,我们一行折损了七个兄弟才从栾竺山脉带回来的三只穿云豹幼崽,这错不了,有府中命牌为证,已有负责此事的管事派来新人。”
梁振点头,目光转向梁安,道:“此事你怎么说?”
梁安赶忙鞠身:“此事我并不是太清楚,只是有护院前来告知,有人以次充好,缴上去寻常云豹糊弄梁向元管事。”
听闻梁向元这个名字,梁振眉头明显一皱,看向其身旁的梁东。
“可是你前来禀明此事的?”
“是的大人。”梁东赶忙应是。
“可有直接证据?”梁振又问。
梁东一指三只云豹崽子道:“此系物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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