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震惊实在是太大了，张济是文人出身。一个文人从竹简，到书籍。这种感觉，无异于从凡人到仙人的感觉。
拿着书册，张济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。
“这，将军。”最终，张济抬起了头，看向秦枫道。
“此乃我命工匠所造。称之为书。”看着张济脸上还残留着的震惊，秦枫笑着解释道。
张济点了点头，心中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想法。
拿着书籍，张济有一种手不释卷的感觉。不想放手啊。但是张济又知道，这是秦枫送给李世民的，以张济的姓格根本做不出私自扣下的事情来，再说了，这也不能扣啊。
但是张济真的很想要一，一整部这样的书。
张济老了，白曰的时候还算凑合，但一到晚上，点起油灯看书的时候，张济看久了就会有一种眼酸的感觉。
要是坐在书房中，仔细品读这种又轻柔，又字迹这么好，这么工整。这么耐看的书。对于张济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。
“敢问将军，这书造价若何？”最终，张济心中的渴望，战胜了心中的蹉跎，张口问道。
说话的时候，张济觉得老脸似火烧似的。
现在这种情况，这种状态。作为使臣，张济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实在是太失水准，太有失时宜了。
“一金也不到。”秦枫似乎早猜到张济会这么说，很从容的一笑回答道。事实上，秦枫确实猜到了张济的反应。
这书啊，诱惑力太大了。想想当初，那些荆楚名士的表情就知道了。
张济的反应自然也就在预料之中了。
“这么便宜？”张济心下吃惊，失声问道。
当话出口的时候，张济就知道遭了。老脸更红。因为秦枫没理由骗他的啊。
“呵呵，工匠制造的。能够批量生产，造价确实不足一金。”见张济接二连三的失态，秦枫心下觉得不错，笑眯眯道。
“批量生产，批量生产。”张济这一次真的是震惊到了，觉得匪夷所思了。
前一刻，张济知道的书，是用竹简来记载的。要人工抄写，费事费力，而且竹简的造价也很高。
一部十余万的书，可能需要一辆牛车拉运。这造价就不用说了。
而现在秦枫却用事实告诉他，这一部书籍，十余万字的书籍，居然只要一金。而且，叠放起来，占据的地方很小。更加轻柔，字迹更加清楚。
这简直是颠覆了张济心中数十年，对于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