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徐荣顿了一顿,又挥手道:“下令埋锅造饭,让士卒们吃饱喝足了睡一觉。”
“诺。”经过徐荣的开导,胡车儿心中的郁闷早就去了八成。闻言大声道。
“等等。”正当胡车儿打算奉命去下达埋锅造饭的命令时,徐荣忽然又叫住了胡车儿。
胡车儿转过头,疑惑的看着徐荣。
“晚上大胜,该庆贺。但也不要掉以轻心。必要的防备,都不准松懈。”徐荣道。
“诺。”胡车儿虽然应了一声,但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。
失败了一次,秦枫还敢再攻一次不成?根据情报,秦枫屯在琉城的军队不满六千。现在少了近千人。
他拿什么来进攻啊。
尽管如此,但胡车儿还是去下达了徐荣的命令。
但就算是对徐荣有一种狂热信任的胡车儿,也对徐荣的命令有些不以为然,更不要说胡车儿手下的那些校尉,司马,军侯等人了。
徐荣的命令,又不是死令。在一层层下达下去,到达士卒耳朵里的时候,已经完全变味了。
士卒们都沉浸在晚上的大胜中,不可自拔。
不得不说,徐荣确实也是松懈了,要不然这严加防备的命令,就不是简单的命令了,而应该是死令,严令。
让士卒们不敢违抗。
而就是这样小小的松懈,注定让徐荣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。
就算是加强戒备,徐荣都很难防守住火牛阵,何况是松懈了的军营?
徐荣营中,士卒们在各自上官的督促下,加紧埋锅造饭。乐呵呵的,准备享受膳食后,埋头大睡。
琉城,北城门处。
秦枫站在城门下,亲自迎接归来的于禁。
此刻的于禁,虽然圆满的完成了任务,但浑身狼狈,就别提了。
背后有一道狭长的伤口,虽然有甲胄的保护,但伤口还是很深。头上的头盔也丢了,一脸的汗水。
眼神中,还含着浓浓的心痛。
于禁在心痛什么,秦枫当然清楚。
秦枫微微一笑,拍了拍于禁的肩膀,安慰道:“好了,下去睡一觉吧,等天一亮,你就会发现,满城都是敌军降卒。到时候,任你挑选,把军队扩编一倍,给你增加二千人。”
“诺。”于禁闻言一扫颓废,振奋道。
“呵呵。”秦枫呵呵一笑,与身侧的徐庶对视了一眼。在各自心中同时道。
徐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