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伯!”不忍地看着提剑朝着后花园方向赶去的福伯,桥宣只觉得这个陪伴着自己长大的身影老了,背部有点驼了,但却是如同小时候一般,能给予自己无穷的安全感。
只是,看着看着眼泪就无休止的流了下来,长时间的流泪,眼角已是一片红肿,更是显得楚楚可怜。
“姐姐,是我害了福伯,呜呜。若是我早点走,福伯就不用去殿后了,爹爹没了,福伯也要没了。呜呜”
“妹妹。”一把抱住了自家小妹,大乔不忍地摸了摸前者的小脑袋。即使后者说得都对,是她的犹豫害死了敬爱的福伯,那又能怎样呢。这是自己的亲妹妹,也是这世间仅剩的唯一的亲人。桥莹怎么舍得怪罪,要怪就怪自己吧,是自己没能尽一个大姐的责任,早点做出决定。
“妹妹别这样,福伯这是为了让咱们逃走,替爹爹报仇。咱们快走,别让福伯的心意白牺牲了。”没有多想,桥莹就立马吸取了之前的教训,催促道。
“嗯,姐姐。咱们走”桥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点头道。
数百米的距离就一瞬间的事情,很快桥莹,桥宣就发现了不远处的路边停了一辆马车,不由迅速的跳了上去,只是一辈子坐过马车,却没赶过马车,一时间犯难了。
“姐姐,这马车怎么赶,我不会”眼角红肿不堪的桥宣眼巴巴地望着车鸾前面的两匹骏马,轻声道。
“这姐姐会,妹妹你坐进去了就是,姐姐来赶。”闻言桥莹吞吐了下,本欲说出了自己也不会,但是事到如今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不由硬撑着道。
“好,姐姐你小心点。等出了许县咱们就找个地方歇歇。”桥宣毕竟只有十五岁芳龄,与着思想成熟的桥莹自然不是对手,对于姐姐的话语当然是信任至极,点了点头便是坐到了车驾中。
等得自家妹妹进了车驾坐稳,桥莹这才轻挪动着娇臀,回忆着记忆中福伯赶车的模样,有模有样地坐在了车鸾上,右手执拿起了马鞭,用力地抽向了前面的骏马。
“吁”感受到了后背上传来的疼痛,马儿吃痛顿时不悦地狂奔了起来,惹得车鸾上的桥莹脸色苍白,却是手中紧紧地抓住了缰绳,因为她知晓一旦松手必定会飞了出去,一切就完了。
车驾中的桥宣同样不好受,与以往的安稳驾驶不一样,这种剧烈的摇晃使得她快是要呕吐了出来,不过却是咬紧了牙关,强忍着不适没有抱怨半句。桥宣很清楚这是在逃亡,她以往除了待在闺中弹琴作画,什么都不会,现在一切只能靠自己的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