域外天魔占领了情起湖方圆千里的领地，偏居一隅。
在域外天魔领地的外围，被华夏大圣设下了一道防线，只有几个特定的地方，域外天魔可以自行出入。
在这些地方，每日里都有域外天魔和华夏修仙者交战，是互有死伤。
但是，很显然华夏是占据优势的一方。
……
日上三竿时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从远处走来，一脸恭敬的走到杨若风的面前，跪地磕了三个响头：“师尊，弟子给您请安了。”
正是马汝衡。
相比于一年前，马汝衡魁梧了不少，脸上的自信也更多了，身上的气息也更为内敛，仿佛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。
同时，也对杨若风更尊敬了。
马汝衡时常在想，能遇到师尊，一定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。
杨若风在指点马汝衡修行之后，沉声说道：“你以后必定是要统御千军万马的统帅，之前让你去培养自己的势力，你做的怎么样了？”
马汝衡恭敬道：“有了一些不错的人选，正在进行中。”
没错。
杨若风不仅认真的教导马汝衡，还让马汝衡去培植自己的班底。这也是为了卧底域外天魔，而决定的事情。
杨若风道：“那就好。为师还是要重申一下，天赋怎么样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秉性。”
马汝衡郑重的点头：“嗯，如果秉性不行，那就是圣族中的败类，就像之前的那些圣尊，弟子瞧不起他们。”
杨若风似笑非笑的道：“如果有一天，我让你带着自己的班底，叛出圣族呢？”
马汝衡楞了一下。
对于杨若风是圣族圣尊的事情，他是毫不怀疑的。只是，他没想过杨若风会这么问，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一阵热风吹来。
原本这种炎热的天气，是影响不了马汝衡这种元婴期修仙者的。但这一刻，马汝衡的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。
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。
砰！
跪在地上，良久之后，很是郑重的道：“师尊，不知道您是不是在考验弟子。但弟子想说，弟子能从战场上活到今天，都是师尊所赐。”
抬起头来，目光坚定的道：“弟子这条命都是师尊的，弟子不能保证叛出圣族，但师尊去哪，弟子就会跟着去哪。”
他也有过猜测。
前线战争紧急，师尊却一直呆在这么一个乱葬岗，是不是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