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杨若风也迷惑了,随口胡扯道:“吉礼通常是成婚之礼吧?儒家的吉礼该不会如同春药一般,让人互相心生爱意吧?”
付斌一拍巴掌:“对,就是这样。儒家的吉礼也是如此的诡异,可让人迷失心魄,陷入一桩幻境之中。若是成婚之礼,可让人心生爱意,也可让人以为是洞房花烛之夜,光天化日之下去行那浪翻红被之事。”
杨儒屹目光落在付斌身上,眼中闪烁着犹豫的光芒,在犹豫是否要将付斌打晕。
若是在吉礼之下,她能够和杨若风互生爱意,共赴洞房花烛,那岂不是一桩美事?
如果付斌在场,万一再入错洞房了,那她想哭都没地哭去了。
而吉礼既然是让人陷入幻境之中,打晕了付斌,付斌就不会中招了吧?也不会来打扰他们的洞房花烛。
付斌又道:“若是两情相悦的男女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下的吉礼,倒没有什么问题,不会丢人。”
杨儒屹更为心动,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场景。
此时,三人都觉得身上传来一股躁动的暖意,有种春天来临,春意盎然,那啥荡漾的感觉。
同时,有一阵乐音飘来,正是男女成婚之时敲锣打鼓的欢快之声。
没错了,这就是吉礼了,还是成婚之礼。
付斌没有察觉到来自身边小伙伴的危险,压抑着身体的躁动,继续卖弄着从典籍中看来的学问:“但若是现实情况中,在一千个书生注视下进行洞房花烛,无论男女都将无颜面对他人。当然,更可怕的是成千上万的军队在面对吉礼之时,一群男人互生爱意,洞房花烛,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。同时,在陷入幻境之中时,儒家之人要想杀人则可如入无人之境。”
杨若风问道:“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?”
付斌道:“若是这些文字书生不会动手杀人,我们只要打晕自己即可。但若是对方动手杀人,我们只能另想他法。”
话音刚落,就被杨儒屹打晕了。
担心付斌会突然醒来,杨儒屹还补了一脚,踢在了付斌的脑袋上。
杨若风问道:“儒屹,你怎么把他打晕了。”
杨儒屹道:“他实力最弱,最容易陷入幻境之中,说不定会给我们添乱,打晕了也更好照顾一些。”
杨若风关心的道:“儒屹,哥也把你打晕吧!”
杨儒屹拒绝:“不行,哥,有难一起扛,一起想办法。”
杨若风想了想,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