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你害怕了吧?
放心,有你后悔莫及的时候。
到那时,看你还拿什么嚣张跋扈?”
襄城公主就是看不惯王浪军薄情寡义,亵渎皇权,在丹凤门前建造空中楼阁的事实,气的矜持都顾不上了。
当然,襄城吃味了。
毕竟襄城与王浪军没有婚约,不像李丽质已经与王浪军有婚约,撒狗粮,故意气人,让襄城受不了。
从来没有这种心焦火燎的感触。
这一刻,似乎烧毁了情愫。
这一刻,处在救民于水火的责任与个人情感当中迷失了方向。
这一刻,未来变得恐慌了?
诸如这种复杂的心情,让襄城公主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强势,以声责王浪军来发泄情感。
王浪军可没有心情打理情感之事,回过神来说道:“你们胆子不小,竟敢独自出宫。
一个护卫都不带,不怕暗中的敌人袭杀你们么?”
“你不也是让纨绔子弟与狄韵私自离开视线,抵达李泰府上搜刮财物吗?
她们的安全你就不担心?”
长孙无垢依依不舍的搁下茶杯,留恋的瞅着桌上的空壶,回味着茶香说道,好久没有喝到王浪军的茶水了?
王浪军看出来了,但这种草木精华茶水多喝无益,没给她们母女再喝的机会,接话说道:“那不一样。
我是让纨绔子弟当诱饵,引出敌人予以灭杀。
再说了,太子李承乾与皇子李泰府上,应该没有危险。
原因只怕是他们早就得到了李二的警告与暗示,迫使他们对我的搜刮,虽然报以愤怒相待,但是没敢拼命阻拦。
打得好算盘,步步算尽,陷我于泥泽漩涡,生死渺茫啊!”
“搁在以前,本宫会严厉的训戒你一顿,当以天下百姓为重,决不能妄造杀孽。
更不能眼见天下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,置之不理。
这是不仁不义,冷血无情之人该有的狠辣!
你是这种人吗?
现在,本宫很怀疑,但不敢问了!”
长孙无垢郑重的看着王浪军,意味深长的说道,话中有话,不说也说了。
王浪军很无语,自知李二没有给她们母女说过这是一场造化,但终究会死去一部分人,解释不清了:“这不是在筹钱筹粮,预备救济天下饥民么?”
“哼,你这是往五姓七望家族的枪口上撞,自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