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量宫军民聚在广场上,透过朝阳映照出的彩色气罩,看向外面蜂蛹备战的人潮,人人自危,惶恐不安。
这不是军民胆子小。
而是放眼望去,全是人影汹涌的浪潮,冲击着视野神经中枢,自是恐惧不安了。
人潮如蝗灾,不计其数。
仅凭人潮汹涌的气势,足以压死人了。
再经人潮呐喊着毁灭无量宫,辱骂王浪军,震天动地的刺激着心神,受得了啊?
面对军民的恐慌言行,处在东丽宫之巅的珩贤子揪扯着染上哀愁的白胡须,疼得嘴唇抽抽着说道:“我就知道会这样。
这都是王浪军害的,怎么办啊?”
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的结果。
须知他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师门中人支援无量宫,就迎来了战争,让他脱不开身,自是要埋怨王浪军了。
好在他在十几个练气士袭杀过来之际,转移了军民与物资设备,要不然损失就大了。
毕竟他背负着王浪军交给他的守护重任。
这要是在他手中损失惨重,他就甭想让王浪军给他的师门夺取一处灵气泉眼了。
更甚者失去窥探天书传承的机会。
天书传承才是罪恶之源。
所有人都围着天书传承疯狂。
绕是民众没有打天书传承的主意,也被有心人逼到生死存亡之际,不得不参与进来围攻无量宫,说到底还是天书传承惹的祸。
那么他就更不能让天书传承旁落到邪恶人手中了。
这是他师门坚守的规制。
可是他势单力孤,斗不过十几个练气士的合击之术,再被无数人围攻过来,乱了方寸。
而他知道王浪军不可能回来支援无量宫了。
要不然就中了敌人的奸计,巴不得王浪军现身,接受栽赃陷害的罪名,达成所愿。
那么就剩下他一人对抗天下人的冲击,自是慌得一逼。
这让英子站在他的身边,担忧的说道:“你埋怨王浪军有用吗?
何况王妈与晁采,上官婉儿等人不能露面,躲在宫里伤心难过,确保王浪军的暗度陈仓之计万无一失。
在这种情况下,你可能埋怨王浪军刺激她们暴露行迹,那就全完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这不是急得没办法才埋怨王浪军几句话吗?
再说了,本来就是他甩锅黑我,怨我喽?”
珩贤子气得不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