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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不能顾忌军民因猜忌而对他失去信任,从而上演负面效应,破坏一切新兴事物。
这将对他的一切计划构成毁灭性的打击。
因此,这绝对不是他所能容忍的存在。
故而,王浪军心念电转,念及此处,在一处山丘之巅止步,坐到一块石头上,遥望无量宫外面的天空,荡起的遮日烟尘说道:“那是祭奠太上皇李渊,行军造成的烟尘。
遮天蔽日的,好风光啊。
只可惜劳民伤财,污染空气,藏污纳垢。”
这话,从他口中说出,且说到最后,说的咬牙切齿的,散发出一股冷意。
一份杀机。
一种讥讽。
一缕不屑。
一抹恨意。
还有一份反感的愤怒,极为复杂的情绪宣泄。
这让站在他身侧的薛仁贵听得遍体一颤,冷汗直冒的说道:“公,公子,您没必要动气……”
“哦,我动气了么?”
“呃,没有,公子没动气,是我听错了!”
“哈,你说这话,我都不信。
因为我确实生气了,生某些小人的伎俩逗人恨。
同时又想不出是谁在暗中作祟,不能杀上门去灭了他丫的而生气。
所以你没必要害怕什么。
你当放开心胸为人处世。
而不是畏首畏尾的敷衍我,我也很生气,懂么?”
王浪军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,憋屈的训斥。
这会儿,他确实动了杀机。
感觉这会儿不杀了传信,耍阳谋的小人,心气就难以顺畅的憋屈,压抑,郁闷了。
毕竟他都把李二整得没脾气了。
哪怕是来无影去无踪,杀人于无形之中,乃至算计李二的江山,几次差点得手的黑衣人,都被他追的满世界里亡命奔逃。
又把几十万大军,几十万民众玩弄在股掌之间。
这是什么感觉?
高高在上,装逼打脸,舍我其谁的风范,傲骨。
天下第二,古往今来没有第一的自傲。
就是这么任性,于月余时间,打造出的威名,牛皮冲霄有木有?
绝对有的。
可是就是他这么牛皮,却被小人算计了。
试问他怎么不生气?
而薛仁贵撞枪口上了,被他训斥一顿老实了,当即抱拳行礼说道:“公子教